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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在敬佩之余,也不知不觉放入了感情。
这天,方怡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四合院的,不过有一点她心里很清楚,那就是她没办法跟那种男人继续来往,幸好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顺娘,你没事吧?”邱氏看见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台阶上,上前关心地问。方怡勉强挤出笑脸。“我没事,只是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还想不出办法。”
邱氏在她身旁坐下。“不要太勉强自己,要是真的办不到就老实跟方氏说,顶多把钱退给人家。”
“当初邱姐怎么会离开夫家的?”方怡见她脸色瞬间黯然,连忙摇着手。“如果你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跟你说也没关系。”邱氏笑得很无力。“我过世的相公是独子,可惜在他生前没能生下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婆母一直对我很不谅解,没过多久就发现公爹他……老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让我感到很害怕。”
方怡一脸气愤。“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没有,可是后来被婆母发现,她跟公爹大吵一架,骂他不该打媳妇的主意,妄想跟媳妇生儿子,这些当然不是我亲耳听到,而是府里的婢女偷偷告诉我的,要我小心点……”她顿了顿。“然后婆母就把我赶出门,我既没有娘家可以回,又想念两个女儿,好在后来遇到七姐,才没有流落街头。”
“你那个公爹根本是个人渣——啊!”方怡从台阶上跳了起来。“我想到该怎么打这场官司了!邱姐,真是谢谢你。”
邱氏则是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五天过去了,晌午过后,总算等到方氏。
“你已经决定了?”方怡再确认一次。
“是……我决定告官。”
她看得出方氏已经有所觉悟。“不过告官要写状纸,如果由我来写,就得加收打官司的费用二十两,若要陪你上公堂应讯,还要再收二十两,总共四十两。”
“四十两……”方氏面有难色。
“毕竟这是要上公堂打官司,要是一个弄不好,连我也会跟着倒楣,但若是官司打赢了,你就可以回娘家。”
方怡上辈子没写过状纸,也不是很有把握,早知道当初去老妈的律师事务所见习时就认真一点,不要那么混。
方氏心想手边还有嫁妆,应该负担得起。“好,不过你要跟我一起上公堂,不然我一个人会怕。”百姓们都怕见官,上了公堂恐怕会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她爽快地答应。“那咱们就开始进行下一步。”
于是,她们花了一天的时间讨论,接下来便准备付诸行动。
两天后的早上,方怡陪方氏前往冀天府知府衙门击鼓鸣冤。
其实她心里也很紧张,上辈子跟着老妈去过法院很多次,但是身为关系人还是头一次。
“堂下何人?”知府王聪和拍下惊堂木。
她朝方氏点了点头,给她打气。
“民妇方氏,见过大人。”方氏磕头回道。
王聪和看向站在她身边的方怡。“你又是何人?”
“民妇陈氏,是方氏请来的讼师,和她一样都是寡妇,也是头一回上公堂,不懂规矩,还请大人恕罪。”她态度诚恳地道。
听闻两人都是寡妇,王聪和心里不免敬重三分,脸色稍缓,又拍下惊堂木。
“方氏,你要状告何人?可有带状纸?”
“回大人,民妇要状告公爹,状纸在这儿。”方氏将方怡事先写好的状纸递出去。“还请大人作主。”
衙役将状纸交给师爷,师爷再呈给王聪和,他马上打开来看,眉头皱了皱,看得堂下的方怡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这字像鬼画符似的!
适才对到眼时,她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