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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配合,不时的抬手、拱臀,好让它从身上褪下。
“我也帮王爷吧。”说着,两只小手也开始忙碌起来。
这回轮到季君澜配合她,任由她为自己宽衣,随着动作,挺秀的胸脯不时晃动出诱人的弧度,令他按捺不住地低头将整团软肉含住,尽情地在上头肆虐,害得她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脱完。
“会疼……”
几乎被yu/望主宰的季君澜好不容易把这两个字听进去,这才把力道放轻几分。
她的掌心抚过季君澜的臂膀,之前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这男人肌肉结实,称得上是顶级鲜肉。
“把腿架在本王腰上。”季君澜抬起头道,这个姿势他不知想像过多少遍,打从成年之后,还不曾对女人如此意淫过。
方怡半眯着眼,将虚软无力的玉腿环上季君澜的腰部,当分量十足的男性/yu/望顶在腿间,她模模糊糊地想到自已好像忘了什么事……
到底是什么?
直到宛如赤铁般的利器贯穿,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的脑袋瞬间清醒,总算意识过来。“啊!”方怡吐出低呼。
季君澜则是整个身躯都僵住了。
怎么可能?
他不由得抽紧下颚,瞪视着躺在身下的女人,从齿缝中迸出话语——
“你是处子?”
方怡回过神来。“是啊,我都忘了。”
“忘了?”季君澜真的被气到了,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早点告诉他?“你不是寡妇吗?”
她还在和疼痛对抗。“我是寡妇没错。”
“那么为何还是处子之身?”他咬牙问道。
“这很重要吗?”她又不会要他负责。
季君澜由上往下怒瞪她。
“因为我是嫁过去冲喜的,结果进门没几天,相公还是死了,我跟他名分上虽是夫妻,但是没有圆房。”感受到上升的怒火,方怡很无奈地解释,这时她还宁可忍受冷气团来袭。
季君澜只觉得头好痛,原以为像她这么大胆、主动的女人,肯定有过不少鱼水之欢的经验,除了死去的丈夫,说不定还有别的男人,没想到她却是一个仍旧保有处子之身的寡妇。
方怡拍拍他的背。“王爷不必放在心上,是我心甘情愿的,也不会要你负责,就当作是……一晌贪欢好了。”
“你不在乎?”没有女人……应该说没有正常女人会说出这种话。
她听了很想翻白眼。“既然寡妇不能再嫁,我可不想带着处子之身到老到死,否则咽气那一刻,绝对会后悔到槌心肝。不过我也不会因此赖着王爷,王爷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
听她这么保证,季君澜却是高兴不起来。
“你不信?”她问。
季君澜还是瞪着她,脑子一团混乱。
“王爷若不想继续,就快起来……”欸?
季君澜咬了咬牙。“谁说本王不想继续?”
……
已时过了一半,杨嬷嬷端着刚泡好的热茶来到主院,顺着檐廊来到王爷的寝房,看了一眼守在外头的奴才。
“小陆子,你怎么站在外头,没在屋里伺候王爷?”
“呃……王爷还没醒呢。”小陆子苦笑回道。
闻言,她大吃一惊。“王爷还没醒?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怎么会还没醒呢?是不是生病了?我得进去瞧瞧!”
她才挪出一只手要去敲门,门扉刚好打开了。
“奴婢给王爷请安。”杨嬷嬷福了个身,朝季君澜的脸上打量几眼,虽然还是面色冷淡,但是神清气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王爷很少晏起,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季君澜整理了下领口,回头往屋里走。“只是起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