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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徒弟,不能丢我脸。”竟说得这么不留余地,原青严重不满。
“哪有这样强迫人参加的!我参加全国大赛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初赛过关才能晋级,你就想成反正会被踢掉就不会有压力;说实在的,国外高手太多了——”
原青听得满腔沸腾,“你……你是在对我用激将法对不对?”
“不对。”他一本正经地说:“胜算太低,我只是在帮你作心理准备,怕你太伤心。”
她咬牙,他太了解她了,这样一说,打死她也不会认输。
“好,你是师父,你要负责帮我通过初赛!不然我……不然我……”
“怎么样?”他扬眉。
她心眼实在太少,不像他是厚黑门主,随便想都可以出招。
“我想到了,”他闲闲地说:“如果我没帮你通过初赛,你可以把我锁在房里一个礼拜为所欲为。”
她呛咳起来,他还很贴心地伸手帮她拍背。
“你、你是说如果我通过了,就换成你把我锁起来为所欲为?这怎么听你都不吃亏啊!”而且她是近来才很后知后觉地发现,外表越严肃的人,越有可能是大腹黑。
“我是什么人,字典里没吃亏这两个字。”
“只有色狼这两个字。”
他居然偏头思索了一下,“我可以考虑这两个字。”
她说不下去了,热烫着脸低头猛削马铃薯,被他抓住手腕,刀和马铃薯同时被没收。
“你——”
“这马铃薯快被你削没了。”
她一看,果然自己削得太用力,马铃薯很可怜地只剩三分之一。
“不专心就要乖乖受罚。”他关掉炉火,下一秒,她已经被抱上高脚凳。
还是不习惯他的吻;这辈子她恐怕都不会习惯,因为他的舌太灵巧,唇太柔软,因为他太可口。
这段日子来他始终没有再进一步,所以当他在吻她时空出一手探入她上衣下摆,她倒抽了口气。
他动作很轻柔,修长、却因天天下厨而长了茧的手指贴着她的小腹,没有移动,但一股烫热感迅速从他静止的手心扩散,像电流直入她体内,她轻颤起来。
“小原,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这么克制吗?”他粗嘎耳语。
她低吟,无法成言。
“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多想要你,如果过了一垒,就会忍不住冲回本垒了。”
她耳中像是听得见自己体内血液奔流的声音。
“我很担心你还没有准备好。你从前不信任男人,你的身体连带地本能抗拒,我不想给你压力,希望你慢慢接受我。但我没有预料到一件事。”
她想问他是什么事,却找不到声音。
“我没有想到我会一天比一天更爱你,跟着就一天比一天更想要你。”
他的呼吸也变得快而乱,他的手虽然静止,他身体的张力却迸发四散,她感觉到自己就坐在他最坚硬热烫的部位上。
“这几天我根本不敢让你进厨房帮忙,看你的小手灵巧地动作,就想把它们拉到我身上,在我身上工作。”
她倒抽一口气。天!他露骨的话真让她十指都酥痒起来,原本抱住他坚实的腰,现在却想到处乱走,想按捏,想摸索……
“刚才差一点就把你按倒在流理台上——”
她的耳朵好像快被他的耳语烧掉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她全身点火,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度敏感,几乎已到了隐隐作疼的地步。
“但是怕以后一开炉就想扑倒你,还是在这里就好了。”
她倏然抬头。在这里?
“我们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厨房,不是吗?”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