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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澜出声为她介绍,“这位是端木将军,他是负责都城安危的禁军统领。”
端木阳瞥见她耳垂上那抹蝴蝶形状的胎记,不禁多看了几眼,“噫,我好像在哪见过一样的胎记。”
公冶澜没怎么在意胎记这件事,他比较在意的是她的安危。
“我方才提的事,你留点心。”因为有人想杀欧阳欢,因此他让端木阳替他留意可疑之人。
端木阳颔首,“王爷放心,我会派人留意,一发现有可疑之人便立刻来禀告王爷。”瞟见欧阳欢端在手上的碗,他站起身说道:“王爷该喝药了吧,那末将不打扰,先告辞了。”
端木阳离开后,欧阳欢将手上的药递给公冶澜。
他左手刚接过药,她突然想起他右手不方便的事,再把碗端回来说:“我喂你。”
他注视着她,说道:“你无须为我的伤而内疚。”
“不全是内疚。”还有对他的心疼。她也不太清楚自己对他究竟是什么感觉,不像是以前对公冶遨那种单纯的喜欢,好像还多了些其他的什么,不过她现在还没弄清楚那些复杂的情绪是什么。
公冶澜若有所思的深看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安静的喝着她一口一口吹凉喂来的药。
喂完药,迟疑了片刻,欧阳欢问出心里的疑惑。
“你先前说想娶我,可是你喜欢我吗?”除了扑克牌象棋和跳棋,还有帮他复健的事外,他喜欢她这个人吗?
她不希望他只是因为她“有用”,所以才想娶她。
公冶澜沉思片刻,启口说出自己的心情,“我情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你受伤,这样算是你说的喜欢吗?”
在得知她不愿与人共事一夫后,他使了一些手段,令她与侄儿提前决裂,并将她留在身边,这一切只是因为他想要她陪伴在身边。
侄儿不能给她的,他给得起。
他的话就像他那张万年不变的一号表情,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可是却令欧阳欢心里不由自主的荡开一抹喜悦,但她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出来,因而故作冷静的说:“算是吧。”
脸上的表情可以伪装,但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公冶澜从她的眼里看出她似乎很欣喜,“你很高兴?”
被他一语道破心情,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横他一眼,他不知道有些事就算知道,也不好直接说出来吗?
“你从哪里看出我很高兴?”她故意板起脸孔问他。
他指着她的双眼,“你的眼神。”
她赶紧用力眨眼,“你看错了。”
“嗯,你现在有些生气。”
她白他一眼,发现他跟会哄人的公冶遨完全不一样,想到公冶遨,她这才发觉,自从离开莱阳城后,她好像不曾再想过他。
她居然这么快就忘了他的事,是因为她对他用情不深?还是她本来就属于情伤好得快的那一类人?又或者是因为公冶澜?
她托着腮,轻蹙眉心有些困惑的想着。
她微噘粉唇的模样十分诱人,公冶澜情不自禁的倾过身,在她粉唇上落下一吻。
她瞠大眼,粉颊霎时染成一片嫣红,方才那一吻,让她彷佛触电似的,整个人从头麻到脚。
可恶,居然敢偷吻她!
不行,她也要亲回来才可以。
她不愿吃亏的用力在他唇上回吻一口,等吻完才发觉自己冲动的做了什么事,她彷佛被雷劈了,惊愕的瞠大眼,呆立当场。
妈呀,她刚才做了什么?
回神后,她羞得没脸见人,掉头就跑。
抬手抚摸着被她吻过的唇瓣,公冶澜微微眯起眼,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抱着公冶澜送给她的那只大象玩偶,欧阳欢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