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
荣之中。
她能唱、能演,让他看见,她是用真心,燃烧着生命的热忱在她的舞台上。
这一日,他看见了聚光灯下,另一面不一样的丁又宁。
可以急公好义,为善不落人后;可以不失赤子纯真,与孩子玩成一片;可以热情随和,与影迷互动;可以玲珑世故,与前来采访的媒体交涉,打点好关系;可以一手撑起场子,让活动圆满落幕……
她真的,很不简单。蔺韶华很少打心底认同一个人,但他不得不说,丁又宁确实是有几分真本事,并非只是机运佳,一炮而红,从此星途顺遂。
募款活动结束后,一日下班前,收到她的讯息。
晚上有空吗?准备还债了。
好吧,该来的还是要来。他已经有心理准备,要被狠狠敲诈。
她不仅出钱还出力,中肯点说,无谕她做出多过分的要求,都是应该的。
她要的报酬,自然不会是钱,比身家财产,片酬进帐千万的人?去敲一个穷会计师的竹杠,有什么意趣?
来就知道了,放心,不会卖了你。
晚上六点,我去接你。事务所?还是你家?
他看完讯息,想了下,回:“我家。”
她应了声好,不忘补上一句:“穿着简单就好。”
简单?是什么样的简单法?思绪瞬间歪了一下。
都是霓霓,那天募款活动结束,整理场地时,对他胡扯了一堆瞎话——“我觉得,丁又宁好像对你有意思耶。”
他差点手滑,摔了盆栽。“你胡说什么!”
“哪有胡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动不动就传讯息给你;到哪里看到稀奇的玩意儿都不忘给你带一份回来;你一句话,她就二话不说,出钱出力来帮忙;虽然你对她态度总是淡淡的,但你自己看,她每次看你时,笑容有多美,别人有吗?”
“……你想太多了。”今天之前,他们都大半年没见了。
虽然不以为霓霓的话有什么可信度,但偶尔脑袋空闲时,还是会不期然冒出来困扰他一下,像是咒语般,甩脱不掉。
下班后,他特意回家洗了澡,换上轻便的休闲服,想起什么,又打开抽屉,取出静置在里头那管替责。
她当时拍卖这管护唇膏,得标者如无意外,原本应该是一名中年男子,但……那人看丁又宁的眼光太猥琐,她自身或许并不介意,但那种间接接吻的意淫想像萦绕不去,他不会形容,总之感觉不太舒服。
当下冲动,便出面标下这管她用过的唇膏。反正他本来每个月都会固定提款,没多大差别,后来活动结束,后续事情太多,一忙就忘了还给她。
我到了。
手机讯息声响起,他看完,顺手将护唇膏收进口袋,拎了件挡风薄外套出门。
丁又宁将车停在离大楼外一段距离,见他下楼来,微微降下车窗,示意他走过来。
上车后,丁又宁拿下墨镜,上下扫了他几眼,点头对他的衣着表示满意。“不错,很休闲。”
她扬笑,显然心情不错。“待会你就知道了。”
那表情,会让他联想到做坏事的小朋友,标准的偷腥猫儿,害他脑中开始了一连串脱轨想像……
丁又宁将车驶近某大夜市附近临停,交代他:“去帮我买咸酥鸡,第三排数来第五摊的那间,我要鱿鱼、四季豆和鸡脖子,其他随便你挑。再加一杯珍奶,半糖少冰。”
“……”直接点餐来着?敢情他今天是来当外送小弟的?
蔺韶华认分地下车替她跑腿,买来一大包咸酥鸡,外加大杯珍珠奶茶。
她接着将车驶向附近运动场,熄火降下车窗,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快点,咸酥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