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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鬼差大哥。”她笑弯了眼。
“选杀手好了。”鬼差看着木牌念出其中一个选择。
“杀手?”她眯了下眼,那怎么行!“每一世我都要替他积福德的,怎么能当杀手杀人造杀孽呢?”
“……那,屠夫好了。”
她瞪了鬼差一眼。“屠夫跟杀手不是一样吗?只差在杀的对象是畜牲而已。”
唉,实在有够麻烦的。
“就老鸨吧。”什么都不用杀,行了吧。
老鸨?她下辈子当老模?她……像吗?
“什么像不像,不就是女人吗?”鬼差没好气地反问。
原来,她不知不觉中将话问出了口。“人间有规定什么样岁数的人才能当老鸨吗?”
这……好像没有。她被堵得哑口。“那……最后一个选择是什么?”她还不死心。
“乞丐。”
不是她瞧不起乞丐,只是……每日得为三餐奔波的她,哪来空闲寻找他呀。
“就老鸨吧。”她轻叹了口气。
但这老鸨要怎么当?
怎样才能称得上是一名好老鸨?
而她又该如何以老鸨的身分替他积福德?
……看样子,她还有得学了。
“早跟你说选老鸨了吧,又耽搁了些时辰。”鬼差翻了下白眼,抽出写着老鸨两字的木牌递给她。“快走,快走!”
“谢谢鬼差大哥。”接过木牌,道了声谢,她毅然转身奔向未知的黑暗中……
番外二 生活小记
“什么?”花静初掏了掏耳朵,她可有听错?“六王爷能否再说一次?”只见六王爷抿着略厚的唇,神情显得有些不自在。
见状,花静初也不逼催,笑笑地端起茶来,慢慢地畷、轻轻地饮,顺道将坐在身边的刑观影当成一幅赏心悦目的画赏着,惬意得很。
怪了。
她家的爷怎么越瞧越俊,越瞧越让人移不开眼呢,害她看着看着就想吃起爷的嘴,尝尝爷的味道了呢……
而被如此明目张胆狠瞧的刑观影也不觉害臊,习以为常地迎上她目光,对她回以温柔浅笑。
她呀,又在为难六王爷了。
看来当年进王爷府捉鬼却遭六王爷怒目相向一事,她至今尚未释怀呢。若非后来六王爷给的奖赏确实丰厚,丰厚到胭脂楼的姐妹们个个笑开了眉眼,她恐怕会连再见六王爷一面都不愿呢。
“静初。”刑观影用清雅的嗓唤着她的名时总是特别悦耳。“六王爷所提之事,能办吗?”
“什么事呢?”花静初装傻地瞄了六王爷一眼。
“替王爷夫人求平安符。”
“还有安胎符。”六王爷忍不住补充道。事关夫人安危,他不得不开口。
“爷。”花静初微噘起唇,心中颇有微词。“这种事只要御医好生看照即可,不需要求符的。”唇一勾,她再道:“再说,若真要求符安心,只要到寺庙去添点香油钱,要几个符就有几个,方便得很。”
大厅的气氛一下子冷凝了起来。
“我听下人提起,上个月花主到府里探访内人后离开时,在后花园救了一名怀有身孕的厨娘。”事已至此,不爱小道话题的六王爷不得不说出他听来之事。
语毕,花静初立即接收到刑观影那种“你怎么没对我提起这事儿”的眸光。
“唉呀,我可没救人的本事,这种事六王爷听听就好。”
“那厨娘不慎摔了一跤,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喊疼。”六王爷不理会花静初的辩解。
“许多人都说正好路过的花主一见,二话不说食指一咬便往厨娘肚子上写字。”他看着刑观影。
“写完肚子又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