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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是相信,但没听刑观影亲口对她说,她心里总是不踏实。
“唉。”大娘没好气地翻个白眼。“都说公子像鳖了不是吗?”
听大娘这么一说,好似有什么模糊地闪过花静初脑海。
“不明白?”
花静初咬着唇摇了下头。
好吧,今日她郝大娘就好人做到底吧。
“公子既然是鳖,姑娘当然就是那被紧咬在口中不放的猎物啦。”郝大娘对着花静初眨眨眼。
“嘴巴已经咬着东西,要怎么说话?”
第7章(2)
花主万福金安:昨日与姐妹们间嗑牙,忽然察觉不见花主已近三个月,大伙儿还以为已过了三年之久呢。
花主没在胭脂楼坐镇,姐妹们可轻松惬意了;想接客便接,不想接的便聚在花主房里喝喝小酒、吃吃小菜,顺道请李管事为大伙儿把风,万一花主突然飞奔回来突袭,咱们也好有个对应。
听尹大夫说,花主的身子已经没啥大问题,只需要时日好好调理养养筋骨,料想花主必是过惯了与刑爷形影不离、卿卿我我的日子,所以不急着回胭脂楼不过,年关将至,还是得先问花主一声,回胭脂楼过年吗?
若不回,咱们便不打扫花主的身了,年节要忙的事太多,能少一事是一事。若回,麻烦差人回个口信或让信鸽飞一飞,姐妹们也好商量一下看谁可以抽空先去打扫。
对了,嬷嬷说,花主盖的那件羊毛被暖,先借去了。
翠玉说花主珠宝盒里邓对珍珠耳环与她的冬衣很配,先借她戴戴。
珊瑚坠子与珊瑚同名,红绯玉镯与红绯相衬,琉璃烛台很得琉璃的缘,所以……您知道意思的。
不过,花主故心,这些借走的东西都立有借据,统一由我保管,万无一失。至于我嘛,花主都说我爱舔人参了,我怎能违抗花主好意。
人参的借据我也立了,但花主回返胭脂楼时,人参还舔剩多少就不敢保证了。毕竟这样的好东西当然得每夭品尝,否则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若您赶回胭脂楼过年,估计或许还能给您留下半根……
金凤敬笔花静初瞠大眼将这封信来回看了几遍,每看一回嘴里便忍不住哼哼啧啧地骂几句,而骂完之后,一种了然的、心房被触动的温暖会让她的唇角浮现藏不住的浅笑。
那喜怒哀乐毫不掩饰的多变神情,那非真的骂、却是真的笑之间所透出的温暖情怀,让一旁注视着她的刑观影眸中也密密融入了许多言语无法表达的东西。这便是所谓的家人吧。
即使嘴里嘻笑怒骂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却紧紧系在一起,关心担忧着彼此的一切,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任何人都亲。
是啊……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一旦心里认定,一旦称为家人,这事实便不容抹灭吧。
她跟青山说过,她害怕他的“无心”;其实遇上她之后他才明白,他的无心,只因为尚未遇见她啊。
现下,他也想要有家人了,想要有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里头,有花静初这样的一位家人在。
“胭脂楼的人催你回去?”
刑观影一手压着宽袖,一手执水杓将炭火上烧得滚烫的水注入茶壶中,再将茶杯用热水——温过。
“是巴不得我别回去,写这样的信来,能看吗!”她将信摊在桌上,推向刑观影。她们敢写出来也不怕别人见了笑话。”
既然怕别人见了笑话却还让他看?“这是给你的信。”
“我没有怕爷知道的秘密。”她为人坦荡荡,巴不得他知晓她大大小小所有事。好的、坏的都是她,独一无二的花静初。“只是,用词有些不雅,爷别见怪。还是……爷要我念出来?”
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