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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亲手做的!早知道,她必天天用它梳头,天天将它插在发上舍不得取下了。
“爷怎么没跟我说呢。”花静初说得有些泄气。“倘若爷早点告诉我的话,我就……”叹口气,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至少,我也能早点对爷说声谢谢。”
“有的男人嘴巴甜得生蜜,花言巧语驱得女人团团转;有的男人嘴巴紧得跟咬到猎物的鳖一样,死不松口,有的男人嘴巴则天生笨拙得不得了,指望不得。”花静初那沮丧的模样让郝大娘忍不住逗她:“姑娘说,公子是哪一种?
花静初细细想了想。“应该比较像鳖那一种。”
“我想也是。”
“呵呵呵。”对望一眼,两人忍不住相视而笑。
“我家那口子嘴巴就笨得不得了。”嘴里虽骂着,大娘脸上的表情却温柔得命。“要他说一句情话简直跟要他的命一样,肠得脸红脖子粗的。”她回亿过往。
“新婚之夜喝交杯酒时,我硬是要他开口跟我说一声‘我爱你’,哪知道那三个字不知道在他嘴里打转了几百回,连汗都飙出来了还是哼不出一个屁来。”每回说起这件事她便觉有气。
“最后他看我恼火了,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把话吐出口,那脸就像喝了毒药一样纠结得不像话,真是令人感到好气又好笑。”
花静初不插嘴,静静听着。
“说实的,情啊、爱呀,能当饭吃吗?可女人就爱听。”
花静初心想:情爱虽然不能当饭吃,却能让人肝肠寸断、魂牵梦萦。
“所以,后来我想通了,我那口子对我的心意我自己最清楚,既然说不出口,我就把它当成是‘说不出口的爱’。”
“说不出口的爱?”花静初愣了下,什么意思?
“我跟我那口子说,当他想对我说爱却不好意思开口时,只要握着我的手轻轻按三下,我就懂了。”“打暗号?”
“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亲密暗号。”大娘笑得眉眼弯弯。
“这样啊……”花静初心里念头一闪,或许她也可以想个暗号跟刑观影试试,说不定……
“姑娘跟公子还没成亲吧?”她郝大娘可是过来人,有些事看着看着也就明白了。
“爷还不肯要我呢。”对大娘,花静初也没有隐瞒之意。“大娘,我是不是没指望了?”
“呋,姑娘这情况哪里没指望了,依我瞧,公子待姑娘根本就像对待妻子一般,甚至比真正的夫妻都还要更好,这样的男人没处找了。”就连她家那木讷又老实的丈夫都对刑观影赞誉有加。
“我当然知道像爷这样的好男人没处找了,没瞧见我厚着脸皮缠着爷不放吗?”她那几世的记忆里,爷的好多到数不清。
“不放,当然不能放了。”郝大娘加重语气威胁着:“姑娘敢放,我第一个抢走公子。”
“大娘?”花静初讶异地张了张嘴。“大娘抢我家爷做什么?”
“我……我抢来当女婿不行吗?”
“大娘有女儿?”她记得大娘生的全是儿子。
“再生就有。”真有这样的女婿,拚死也要去生一个女儿来。
“不行,年纪差太多了。”
“我不介意。”况且,刑观影那面容根本瞧不出是几岁的人。
看着郝大娘那隐忍在唇边的笑,花静初的笑意也藏不住了。“大娘放心,要我放手,除非我死。”
“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郝大娘握着花静初的手。“相信大娘,公子心里除了姑娘,没有别人。”那么明显的情意,连身为外人的她都瞧出来了。
“难道姑娘不知晓,公子的眼只追随着姑娘的身影,也只让姑娘的身影映入眼瞳吗?”
“大娘真这么认为?”花静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