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着牛阑珊：“处长，如今就要年底，老干处事多，老干部们也要进行例行的体检，马总这事是好事，处长就要多做工作的，我自然以处长马首是瞻。”

    牛阑珊到底在机关里呆的久了，一听就明白了冯喆的话中含义，：“这瓶喝完，明还要工作，冯，你就怜香惜玉些。”

    牛阑珊着话又拐了弯，娜听了就笑着看牛阑珊，像是谢谢她，冯喆将杯子放开，娜给里面倒了酒，又给牛阑珊斟满，其余的就给了马光华和自己。

    马光华在娜给自己倒酒的时候对她眨了眨眼，娜端起酒杯：“这一杯我敬两位领导……”

    冯喆：“叫我冯就好。”

    马光华大笑：“冯娜，好，好。”

    马光华了俩个好，娜的脸上就有了红晕，她瞄了一眼冯喆，：“女人大点口，男人全进去，干了。”

    冯喆正在喝酒，酒杯在唇边，听到娜这样差点喷了出来，刚刚还想娜有些文采，这会就露了马脚，什么女人大点口，男人全进去，也太有暗示性和误导性了。

    牛阑珊听了娜的话就要笑，马光华却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牛阑珊就看了冯喆一眼，见他正在喝酒，心里就鄙视马光华。

    娜喝完酒就出去了，牛阑珊：“这事马总了几次，咱们又是乡亲，我尽量促成，不过毕竟处里事多，就是提议到了处里后，这事还要请示政治处、局党委，马总要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马光华连连称是，三人再坐了几分钟，就起身离开。

    马光华将牛阑珊和冯喆送到了大堂口，娜已经在那里叫了两辆出租车等着了，马光华：“本来是要用自己的车送二位领导的，不过咱们这是亲戚叙旧，我就没让外人参与，只有委屈两位坐出租了。”

    马光华虽然这样，冯喆却觉得马光华没有动用他的车送牛阑珊和自己的原因可能是马光华不明确牛阑珊和自己是否同路，要是先送这个冷落另一个，看似没事，可遇到心眼的，难免会对马光华的安排产生意见，所以干脆都用出租车。

    还有，马光华没让外人参与，那娜就是“内人”了，而且只能是马光华他的内人，冯喆不会也不可能见了娜第一次就当着牛阑珊的面将娜带走将她实质性的解决了身份内外的问题。

    这个马光华，话间总是不经意的就流露出很多信息，冯喆觉得自己应该引以为戒。

    牛阑珊本来和冯喆不同路的，可是她却让冯喆上了一辆车，娜已经将车钱给了司机，又从冯喆那边窗口递进来一个提兜，：“意思，请领导和冯哥哥笑纳。”

    冯喆正要推脱，娜笑着倒退一步，拍了一下车顶，马光华也笑着摇手，车子就驶了出去。

    冯喆和牛阑珊一时都没话，快到司法局的时候，冯喆将娜几乎是塞进来的提兜放在牛阑珊跟前，牛阑珊看了一下冯喆，：“那是娜给冯哥哥的。”

    牛阑珊了就笑，她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冯喆没有回话，牛阑珊伸手打开提兜，里面是一模一样的两个盒子，她也没细看，就给了冯喆一个，自己将另外的盒子重新放进提兜里，：“好了，就算是大姐给你的，不是娜美女给你的。”

    冯喆也不矫情，心不要倒是让牛阑珊今后没法在自己跟前做人了，反正她今晚叫自己去就是让自己为她壮大声势，这东西退也退不回，今后有好事坏事的，自己在马光华这件事上，和牛阑珊就是一条战线了。

    冯喆：“谢谢大姐。”

    这是冯喆第一次叫牛阑珊为大姐，因为在出租车上，冯喆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牛阑珊是什么关系，而且言下之意这东西是牛阑珊给自己的，自个并不领马光华的情。

    牛阑珊听了很高兴，伸手拍了一下冯喆的肩膀，车就到了司法局路口，冯喆下车，看着牛阑珊坐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