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隐忍(二)
实际上是非常不规范的,即使刚刚在张光北进来之后,学生们的现场秩序和冯喆刚才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分别,而且还有更加喧闹的势态,冯喆这会为难的是,他自己并不怕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一种变相的审视,而是有些不知道应该按照那种模式继续这场辩论。
要是自己主持模拟审判,冯喆分析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自己就按照同学们既往的风格延续下去,保持模拟法庭现场依旧的“热火朝”,旁听庭审的“观众”们还可以对法庭指指点点口若悬河的发表各自的意见,这样的话,倒是将自己和同学们归类在了一起,但是张光北身为系主任,他本身也是搞法律出身的,据还兼职做律师,他会不会在自己主持审判的过程里借题发挥,当众将自己训斥一顿,批评自己根本不懂庭审的法律程序不顾及法庭纪律?那样的话自己该怎么办?恐怕只能白白被当做标靶臭屁一次还不能解释什么,就像上次那个该死的花盆事件里一样郁闷。
再有一种情况,就是冯喆严格的按照真正的庭审程序要求所有在场的人,那样的话,张光北可能不什么,当然也可能在庭审结束后借故挑几个毛病发挥一下,毕竟他是系主任,指导学生们是正常的行为,而现实中的法庭审理也难免出现一些问题,何况是没有走出学门的学生?可是那样的话,冯喆担心的是同学们会怎么看待自己,这些同学会不会想,就你冯喆能行,张主任刚才没来的时候,法庭辩论也是这样举行的,你不没什么吗,怎么一会你和张主任一起到了,行事作风就彻底的变了一个样?就你会表现自己?
这样一来,同学们会不会觉得张校长是冯喆专门“请”来的,然后看似寻常实则故意的安排好了这样的情形来凸显冯喆个人对法律的理解比其他同学要透彻,比其他人的学习要好的多?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冯喆今后在系里恐怕是很难立足了。
枪打出头鸟,猪总挑肥的宰,冯喆绝对没有当着大家的面壁虎爬窗,露一手的意思,他平时为人就很低调,务虚名招实祸的事情绝对不去干,因此这会他觉得张光北其实是有意将自己推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冯喆,冯喆马上就决定装怂,他决定退却。
“张主任,我,我不行啊,我,我做不来。”
张光北一听冯喆的话,眉头轻蹙了一下:“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没有谁生下来就什么都行嘛。”
冯喆站在那里不吭声,张光北瞧瞧他,道:“你是胆不愿见人,还是学业一塌糊涂?”
冯喆决定再不话,不论张光北今什么,自己都以沉默应对。张光北见冯喆一直不语,挥手:“庞德过,民众对权利和审判的漠不关心的态度对法律来,是一个坏兆头,从而对于我们学生而言,学习中不勇于参与而且还裹足不前借故畏缩,这才是大大的坏兆头。”
张光北完,起身像是就要离开,然后又了一句:“躲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厕所的门一直开着,可是通往成功的门,却只会留给不断进取有准备的人。”
张光北完就走了,同学们看着冯喆的眼光都很复杂,冯喆一屁股坐到了位置上,心里明白了,这个张光北是记住自己了,什么厕所的门一直开着,什么通往成功的门只留给有准备的人,这都是冠冕堂皇的废话,今自己无论做什么,估计都是错的,他都会找个话题来训诫自己。
张光北就这样的肚鸡肠!
这让冯喆十分气愤,一个大学系主任,不应该对一个“可能”犯有错误的学生一直的穷追猛打,这太不符合他的身份。
从上大学到毕业,冯喆还真的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口角,但是为何偏偏被张光北认准了不看好,这真是让冯喆感到愤懑郁结。
但是冯喆绝对不是那种任人宰割又一声不吭的人,逼急了兔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