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6节
些许的宁静。车上开上沿江大道,那些殖民时代的建筑在景观灯的印照下显示出这个城市厚重的历史,这些建筑都曾经盛极一时,但是岁月苍桑,如今它们都被当作文物给保护起来,相对于这些古老的建筑,人总是相对渺小得多。
赵北方将车停在武汉关附近的一家酒吧,这儿有一个露天的平台,摆着造型别致的欧式桌椅,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长江以及对面的武昌城,亮着景观灯的长江大桥如同一条巨大的火龙横跨大江南北,两岸因为98年洪水,市政府投巨资修建的江滩公园已经初具规模,远处还可以看到江滩上仨仨俩俩的闲人在散步。江上波光鳞鳞,江风吹来,透体生凉,这确实是一个风水宝地。服务员都是清一色的西装装扮,他们彬彬有礼地问我们需要什么,我说我要酒。赵北方微笑地说还是我来吧,她对服务员说了一句什么英文牌的酒,酒上来时原来是法式的白葡萄酒。无可否认,赵北方是这座城市中最早的小资之一。
我们喝酒,这种白葡萄酒入口绵软,但一下到胃中就如同燃起了一堆火。赵北方一直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等我掏了烟来的时候才说,怎么也学会了抽烟。
我说当然,以前不抽不知道,现在才知道这玩艺真是男人最贴心的朋友。她笑笑说我也是抽烟的。
我向咧嘴而笑,坐在对面的这个神秘的女子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呢?
她说你最近好象有很多心事啊。我说是啊,真是烦死了,几杯酒下肚后,我突然有了一种很想倾诉的欲望,我先是说起了在报社受到的委屈,比如上次的赌场新闻,我抱怨刘总编和钱主任的做法过分。她却笑笑说,这事是很正常的,也不能全怪他们,我看过你的稿子,确实是有许多不完备的地方而且主观意识的东西太多。徐亮比你老到了许多,有些背景材料的采写也比你深,他们的为人我们先不谈,但是你就真的没反省一下自己吗?
我哑然无语,朦胧中她生动的脸近在咫尺,我感到一种十分信任的感觉。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对我日后的帮助极大,并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年记者生涯中收益颇多。我向她举杯,衷心地说,谢谢赵姐,我知道了。
她淡淡地笑说,其实刚毕业时我有与相似的经历,几乎都差不多。关于她的故事我也听说过一些传言,传说她以前在另一家报社工作,与报社的老总关系暧昧,后来那个老总调任到政府宣传部任职,赵北方于是调来我们报社。当然这次不好问她。她又说,其实你很像我的大学时代的男朋友,不论是外形还是气质都有些像。
我把这当作一种表扬,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心中十分的得意。她问你谈过女朋友吗。我告诉她也谈过的,是武汉大学外语系的女生,叫花蕾,只是她后来跟一个日本留学生跑到日本去了。我还告诉她我的母亲在闹离婚,我还指着江对面说,我还有几个很好的朋友,我们十几年前在就在江的对面跪成一排面对龙王庙结拜为兄弟,虽然我的这些朋友有的成为混混、有的是骗子,还坐过牢,但是他们真的兄弟。我甚至还告诉她,隔壁的刘燕常常男朋友过来做爱,让我很难受。
后来我们都喝多了,我在迷糊中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夜对我而言是划时代的一夜,我不太清楚这一夜对我而言是羞耻还是骄傲——我的处男人生在这年夏天宣告终结。而终结者就是我一直尊为偶像的赵北方。但我确信我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冲上巅峰的时候,我是幸福的!
在清晨的又一次激情过后,她长舒一口气点燃一根烟来说,我很久没有这样爽过了。我嘿嘿笑说,你接近我是不是早有预谋的。她哈哈笑说,是啊,是啊,我就是来做你的终结者的——处男终结者。我突然想起曾继来说的一句名言,于是对她说,我的那个骗子朋友曾说:会搞的搞嫂子,不会搞的搞婊子。他还说,搞处女要猛,搞嫂子要哄。看来他的话只有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