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工作辛苦，不怕客户难缠，前面有水有火，是我自己选的销售，我不在乎。但是，我不知道我的老板、我的团队什么时候就会把我当成炮灰，一炮给打出去，过着把我当成罪魁祸首，一下子提出这个项目。我知道我没有选择，谁叫我是这个项目中最弱的销售？我能理解你们的想法，我能理解你们的行为，我也愿意接受这个局面，但是您，您怎么还能要求我，在这种状态下午先信任您、信任团队？您不觉得您的要求很过分吗？quot;

    陆凡向后一躺，整个身体陷在了座位上，他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子地说：quot;这么说，你是前方有狼，后方有虎了！quot;

    quot;是的。quot;乔莉炯炯有神地逼视着陆凡，虽然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会把心里话全部说出来，虽然他从未想过和陆凡摊牌会如此之快，但是事已至此，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quot;这么说，你是不想干了？！quot;

    乔莉缓了缓，说：quot;这是您的理解。quot;

    陆凡盯着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难道一切都是从那封邮件开始的？陆凡突然觉得，她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狰狞的味道，它不禁微微闭了一下眼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乔莉等了一会儿，见陆凡没有开口，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再坐在这里了，他站了起来：quot;陆总，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出去了。quot;

    她走到门口，咬了咬牙，伸手去拧门把手，便听见陆凡的声音：quot;你回来。quot;

    乔莉转过身，看着陆凡，陆凡从座位上直起身体：quot;程总在上地开新闻发布会那天，你急匆匆地赶到那儿，是为了什么？quot;

    quot;为了当销售。quot;

    quot;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谈话，我给你提的一个问题吗？quot;

    乔莉愣了愣，陆凡示意她回到座位上。等她坐稳后，陆凡说：quot;我问你，卖软件和卖冰棍有什么区别？quot;

    乔莉鼻子一酸，过了半响回答说：quot;没什么区别，都是卖东西。quot;

    陆凡笑了笑：quot;进步很快。你的东西卖出去了吗？quot;

    乔莉摇摇头。

    quot;若果说邮件时间上害了你，我想你道歉，安妮，我们在一个团队中，就会有所牺牲、有所付出，然后我们才能有所收获。有时候不是大家要针对你，而是我们每个人面临的环境都有压力，你真能理解吗？如果你真的理解，你就不会这么伤心，这么难过，甚至今天面对来版，你还要大声说出来。quot;陆凡的语气有点伤感，quot;你不是一个好兵，你太去少团队精神了，如果你事事都只想着自己，事事都把周围的每一个人作为敌人迷你怎么才能发展？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你明白吗？quot;

    quot;那我要怎么样，quot;乔莉说，quot;把每个人都当成我的朋友吗?quot;

    quot;安妮，quot;陆凡说，quot;你不要这么极端，难道这世界不是黑就是白吗？quot;

    quot;那是灰色的？quot;

    陆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quot;云海说的没有错，现在不是方卫军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quot;

    quot;杰克？quot;乔莉一愣，quot;我有什么问题？quot;

    quot;你没有想到吗？quot;陆凡说，quot;杰克会觉得你有问题，第一，你不要把它当成敌人，他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杰克做事从来不针对人，这是他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