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女人的本真态度：女人是肉体，而男人是另一种肉体。因此这蔑视完全失去了不平等的意味，唤起了娄红心底间的忘我。

    quot;过来，过来，离我近一点。quot;娄红朝耿林伸出双手，张着嘴轻声地呼唤，但是耿林继续跪在床边，并没有过去。quot;噢，过来，我是你的，你拿我怎么样都行，我是你的，你知道吗？我是你的奴隶，是你的狗。quot;

    quot;你就是我的狗。quot;耿林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但仍然没有过去。

    娄红突然起身，使劲打了耿林一个耳光，然后将他的头按进自己怀里，他们一起向后倒去。……

    没人计算时间过去了多久，如果这时有人进来，会以为这两个像积木一样摞在一起的人一道殉情了。其实他们这样睡着了。

    quot;为我离婚吧。quot;娄红先醒了，她用手轻轻抚摩耿林的脊背。

    quot;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quot;耿林老实地说。

    娄红听完眼睛湿润了，在心里觉得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