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1
睡着老金,他是上班族,早起早睡,每天晚上十一点以前我们就得返回房间里。老金的卧室布置得不无奢华,但是没有电视,电视放在客厅里。我们没电视可看,也不方便在房子里到处走动(怕打搅老金睡觉),出门去逛更不可能,于是我和苗苗只好做爱。
经过这一阵子,我的体力已经透支,苗苗却一如既往,欲望很是强烈。在老金的那张大床上我们每晚都做爱,我勃起所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中途还出现了疲软现象。苗苗得不到满足,越发兴起,有时候一次不成功,我们就来第二次,一直折腾到老金都起来上班了。
还有其他的限制,比如,不能像在宾馆时那样的惊天动地,必须尽量压低声音,也不可过分的肆无忌惮,把痕迹弄得到处都是(宾馆是每天都更换床单被罩的)。现在我们做爱之前,我会从旅行包里找出我的一件汗衫,垫在苗苗的身下,她把屁股放上去,就不可再随便挪动了。做完爱,我再把汗衫收起来,放回包里,显然不能用老金的洗衣机去洗,只有把它带回南京洗了。
最让我头疼的还是避孕套难以处理,老金家的马桶没法冲,放入便纸篓或者垃圾筒里也不妥。用过的避孕套加上卫生纸有一大堆,老金一个人生活,垃圾一直很少,骤然增加的这堆垃圾(而且还是卫生纸)该让他作何感想呢?于是每次做完爱,我都会将避孕套打一个结,和用过的卫生纸一起捏成一团,这一团东西的体积越小越好,直到小到可以把它塞入旅行包前面的插袋里。
我们在老金家住了一周,旅行包前面的插袋越来越鼓。幸好插袋的口上有拉链,而拉链很结实,我一直担心它会突然绷开,但到底没有。我在想回南京时在机场接受安检,没准需要开包检查,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发生。插袋里面的东西终于被我们顺利地带回了南京。
一天下雨,我决定和苗苗单独出行,我们去了民俗村。前几天老金领我们来过一次,因此道路熟悉,花消我心里也大致有数。我在门口买了两张门票,然后和苗苗向大门走去。苗苗走在前面,很顺利地进去了,轮到我却被检票的拦住,让我另外去买票,原来检票的把我当成港奥台胞或者日本人了。港奥台胞和外国游客的票价和内地人不同,要高出好几倍。经过反复的解释检票的才相信我是地道的内地人或者大陆人,这才放我进去了。
因为这件事,苗苗变得很兴奋,她在小雨中挽着我的胳膊,一个劲地问我:“他们怎么会把你当成了香港人的呢?你哪里像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
苗苗问了好几遍:“你哪里像啊?什么地方像香港人了?”
我穿了一件黑色圆领t恤,是一周前逛西武商场时方均买了送给我的,我觉得很平常,但大概是个什么牌子。除此之外我浑身上下就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我们撑着一把雨伞,苗苗挽着我,在游人稀疏的民俗村里转了好几圈,苗苗很是满足。我心里既高兴又有点不踏实,因为我毕竟不是香港人呵。
回蛇口以后苗苗仍然很兴奋,她对老金说起这次误会,并问他说:“徐晨哪里像香港人啊?你说他像吗?”
老金说:“嗯,是挺像的,主要是神情,老徐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
难道香港人就不是一般的人了吗?我不便进一步追问。
第二部分我和苗苗一直盼望的事
方均终于出差回来了,他这次出差的时间很长,大概以为我们已经回南京了,但我们并没有回去,于是便有了这次全体出行。方均他们开了三辆车,一帮人去了小梅沙海边。深圳的朋友带着他们的老婆,预备了救生圈、塑料球、充气垫、轮胎以及两只排球,准备可谓充分。方均、于朝晖两对夫妇,加上老金、我和苗苗,共七人,三辆车却满载,实际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