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交大新鲜人
方向的宝山水库吊桥看星星耍浪漫,一个则想带我去看电影。
「我应该去吗?我喜欢的可是泽于,对其他人我都没感觉说。」我在寝室里故做忧郁状。
不过说真的,有人邀约我还是喜事一件,如果哥在旁边就可以把他比下去了。
「欲擒故纵,百试百灵。」百佳用着我的计算机打B丢水球,经验老道地笑笑。
也对,经济课本里面说,股票要有人买有人卖才有价钱,也才有攀高或杀低的空间。
于是,我高高兴兴地出门,但两次都败兴而归。很简单,因为我骑野狼。
一个不需要男生载、座骑屌过男生的女生,好像不容易受欢迎。
可偏偏我刚学会骑摩托车,兴致高的不得了,情愿一个人吹冷风也不愿假装弱女子让人载。
「这是当然的啊,如果我老婆跟我说她会见鬼的铁砂掌,靠,我还能不跟她离婚?女子无才便是德,有志难伸大丈夫!」铁头夹起一块沾着蜂蜜的火腿肉给我。
今天是星期天,金刀婶照例开炉。
金刀婶在高雄厨艺学校实习的大儿子拨空回家同学会,顺手跟她妈共同整治了一桌好菜,其中一道「胡盐乱鱼之鸡同鸭讲」深得我心。
「这样说也不对,我妈厨艺世界第一,那还有谁比得上?我爸只有更疼她!」
金刀长子不能苟同。
「女人本来就该下厨房的嘛,厨艺再怎么好也是应该的啊,只要跟男人会的东西不冲突,马的就天下太平!」铁头说到激动处,用拳头狠狠敲了自己脑袋一下。
我委屈地夹着菜,用力扒饭。
上次去暴哥家看阿甘正传时说给暴哥听,暴哥也是冷冷地说:「如果我女人敢把刺青弄得比我多,没第二句话,大家只有见血。」
每个男人都是一个样。
「还好啦,我也不会骑打档车啊,如果思萤妳有空,不妨教教我啊?」阿拓不在乎地说,嘴边都是一颗颗饭粒。
阿拓就是这样不在乎男子气概,难怪女朋友会被很有气概的阿不思掳走。
但我还是很开心地教阿拓骑野狼,因为我可以想见阿拓跟他朋友描述我的神情与肢体动作:「走,带你去看我认识的一个女生,她骑的可是野狼!」我终于也成为阿拓收藏的怪朋友之一。
阿拓他没十分钟就学会了,半个小时以后就骑得跟我一样顺手,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常常交换摩托车骑,或者有时我载他、有时他载我,有几次,我们还比赛谁先骑到南寮放冲天炮的老地方,目前是四比二,我小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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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将镜头切回到泽于。
泽于原本开的是他爸换掉的二手房车,后来小跑车标致206刚刚风行时,泽于在对方辩友的大力鼓吹下卖掉股票买了一台,车子常常停在十舍对面,十分拉风。
令人高兴的是,泽于换车后不久,也换了个女朋友。
「学长,太令人错愕了吧?车换了,连学姊也甩了,真是一箭双鵰。」杨巅峰在社团教室里翻法条,没大没小地乱用成语。
泽于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久违的苦笑,笑笑说学弟你不懂的,爱情路上坎坎坷坷,就如股票市场里波荡起伏,没有长红的涨停板。
这番话我依稀听阿不思提过,她真是料是如神。
也因此我变得很喜欢去活动中心里的社团教室晃,不管是拿原文课本去那查字典也好,或无聊跟社团学长姐下跳棋也罢,我越常待在那里就越有机会邂逅泽于,好弥补我不在咖啡店错失遇见泽于的机会。
更何况,我们还保有传纸条的习惯,即使是在只有两人的小小社团教室里,我们各做作的事,已大四的他准备研究所甄试,新鲜人的我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