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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豆 - 第五章
马营长征战多年,把它摆在这里,当然不是为做纪念。床,不管是什么床,总是要用来睡觉的。行军床也不例外。午困了,在上面打盹,加班太晚了,干脆就住在办公室里了。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干部,一般来说,在办公室的角落里,总是会摆着一张用来养精蓄锐的床。

    一间屋子里,如果只有一个男人,这张床的用途可能很单纯。但如果还有一个女人,那这张床就可能会随之变得暧昧了。

    白豆在站起来往后退的同时,看到了那张床,看到了那张床她才会这么惊慌。

    一个男人如果想对一个女人干点什么,而女人又不想干时,那么,床往往就会去帮男人的忙。单是一个男人就会让一个女人无法对付,再有床帮忙,那么,女人肯定是在劫难逃了。

    白豆再不复杂,活到了这个时候,好多事情也不会不明白的。她到这间屋子来,只是来送饭,一点儿也没有想到要干别的事。她也没有想到马营长会干别的事。马营长也是男人,可这个男人和下野地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是营长。是下野地的大干部。只要是干部,白豆就象信任父母一样信任他们。

    但马营长的手指还有那张床,让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马营长是营长是干部,可他也是个男人。白豆不能不紧张。马营长的笑,让白豆更紧张。白豆想,马营长一定觉得她太傻,才会这么笑。可白豆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马营长觉得她不傻。

    白豆只好说,马营长,我该走了。

    马营长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别老喊我马营长了,就喊我老马吧。

    说着,马营长又往白豆跟前走。白豆没有地方退了。

    白豆说,马营长,你别过来。

    马营长说,我不过去,你过来。

    白豆站着不动。

    马营长说,你别怕,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我会对你做什么呢?

    这句话,在白豆听来完全是另外的意思了。似乎是在说,我们马上是一家人了,我们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呢。

    白豆说,不是的,我们还不是一家人。

    马营长说,你不是愿意嫁给我了吗?

    白豆说,可我们还没领结婚证。

    马营长说,那只是一张纸。

    白豆说,可那张纸很重要。

    马营长说,再重要的纸,也可以撕碎,也可以被水泡烂,被火烧掉。

    白豆说,可没有那张纸,有些事就不能做。

    马营长说,如果我硬要做呢?

    白豆说,你不会的。

    马营长说,为什么我不会?

    白豆说,你是营长,你是干部,你在大会上,教育我们要思想好,作风好。

    马营长说,可现在,我只是个男人。

    说着马营长向前跨了一大步。这一大步,带着一股力量,把白豆逼到了墙边。

    白豆的身子完全靠在了墙上。

    马营长呼出的热气,围绕着白豆。白豆象是被放在了笼屉里的一个白面馒头,想跑没处跑,就是有处跑,也没劲跑了。她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却还能把马营长看个清楚。她看到马营长抱住了她,把她拖到了行军床上,把她摁倒在了床上。又把她的衣服脱光了。想喊救命,却喊不出声。再说了,又没有要你的命,救什么命呀。就算是喊出了声,有谁敢往这间屋子里闯,谁敢来阻拦马营长啊。马营长象座山朝她压下来。看来这回是死定了。既然死定了,何不睁开眼,看个明白呢。

    睁开眼,一看,床还在角落,上面除了被子什么也没有。再看自己还靠着墙站着,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的,连乱都没有乱一点。再看马营长,还站在对面。依然象座山,只是这座山,没有压下来,稳稳地立在那里,似乎永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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