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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你老婆呢?”
房东随意一扬手说:“在卧室睡着呢。”夏锦落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他神色如常,还在切蛋糕。刀也落得极准,一刀到底,分毫不差地切得很漂亮。
夏锦落这才放了心,心想:看来占乃钞的“犯罪报告”并没有对他起什么作用,本来就是的嘛,凡是大脑完整的成人都知道那只是小孩闹着好玩的东西。
再次走进他们的房间,夏锦落说:“放心吧,他老婆没事,在卧室睡得好好的呢。”
忽然发现每个人都带着奇异的神色看着她,江日照说:“刚才我问鱼婉她是怎么走上舞台的,她说你全知道,你就给我们讲讲吧。”
夏锦落说:“来日方长吧。”看到江日照失望的神色,有些内疚,希望赶紧想出一条好消息来让他高兴起来。
还真的被她想到了:“你们有没有意识到明天专家就回来了,我们就可以见到专家了!”大家一齐道:“真的?”
夏锦落用手背抚了一下被酒气熏红的脸颊,说:“你们都没有发现啊?”
就从这一刻起,气氛才变得活络。玩闹划拳,谈生活谈理想,每个人都变成了八面玲珑的社交高手,找不到话题时就喷酒打嗝来制造笑料。没有人再提起最开始的冷场。
气氛过分热络,反而让夏锦落只是担心人群是幻觉,自己仍然单独孤单。
江日照喝醉了忽发感慨:“没有想到我们就要见到专家了。我们此时已经今非昔比了,占乃钞是高智商的犯罪天才,我在益智节目界也有了一席之地。只有你,夏锦落还一无是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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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之后最真实
相对于开心时刻,开心过后才是最真实的时刻吧,鱼婉这样认为。她病态地喜欢看开心之后人走茶凉,这正如她喜欢人们大笑之后,收敛笑容时的尴尬、无奈和一点点羞涩。
所以,鱼婉在喝醉之后,仍忍着头痛在凌晨三四点钟醒来,希望看看其他三人的样子。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几乎和江日照睡在一起,其他人都横七竖八地躺在稍远的地方。
她差不多枕在江日照的左肩上,他肩头上的骨头刚好抵在她的太阳穴上,怪不得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蹦跳着疼。江日照脸朝着她的方向,重复着呼吸,吐出的气把她头顶的发实在弄得潮乎乎的。鱼婉抬头盯着他的喉结,猜想他的喉咙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干渴难当。毫无理由的,鱼婉察觉江日照忽然醒了,于是她立刻爬起来。
鱼婉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纸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一颗小药丸似的东西,是一颗胖大海,她把胖大海投到自己的茶杯里,往里面倒了点热水,就端着热水走到窗边,把热水搁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它,忽然想到曾经有人教过她要多看绿色,于是就顺势把视野扩大到那一片空地,虽然她看到的是一片黢黑。
几分钟过去了,她又无端觉得江日照做出酣睡刚醒的样子。果然,江日照走到她旁边,还顺道踢了一踢占乃钞睡相不佳的身体。
江日照走到她身后,说:“你今天,应该说是昨天,宴会上说的话很少啊……你转过来行吗?”
鱼婉却迟迟不扭头,江日照只好自己说:“你刚才没说话,现在说也是一样的。我对于见了专家之后的生活,还一点头绪也没有,你帮我想想吧。”
鱼婉用他曾对她说过的话来回问他:“你先告诉我,我应该如何回应你?”
江日照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没话找话,问:“你的杯子里装着的是什么?”
鱼婉说:“是胖大海啊,你忘记了,我生病了嘛。”
江日照说:“我没有忘记。所以我想,你还有病,我找到专家后留在这里照顾你也是好的。占乃钞和夏锦落大概是要回去的……我也希望他们可以回A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