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见你哀求,却从不见你抽身,你只要抬起身体,自然就滑脱了。明明姿势对你有利,你在上面,为什么不脱离呢?quot;
小葇羞红了脸。quot;我不敢让它滑脱出来,因为它需要我。quot;
quot;你也需要它吧?quot;
小葇温柔的瞪我一眼。
quot;好了,现在你有陀螺护符了,护符说只做一半,我们就照你解释做好吗?quot;
小葇点点头,补了一句。quot;一定要照我的解释哟。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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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前奏的过程过去后,小葇面临了必须quot;套住暴力quot;的阶段,以整个身体,从上向下,套住挺进而来的暴力,套住庞大、雄伟、粗长、坚挺的深入者,但小葇这回却有了决定深度的全权。当她试着quot;套住暴力quot;的时候,我不必凭感觉,光从她变化的表情上,就测量到深度了。当她从上缓缓向下,做quot;套住暴力quot;的动作时,本该用眼测度,用手帮助抓定、对准的,但小葇显然怕看那一可怕的,也显然避免用手碰到那可怕的,所以直接由上而下,单凭感觉就朝下套去,像是盲目降落的特技表演,每一次误触、每一次相接,都在她脸上反应出好奇与微痛,但整体上,她仍一贯保持着尊严与庄严,像一座裸体的年轻美丽女神在凌空而降,只不过不是定点着陆,而是定点着落在可怕的上面。现在,由于quot;做一半quot;的新款条件,使她在quot;套住暴力quot;时增加了深入的测量问题。当我提醒她,提醒她根本不到一半的时候,她不得不用手轻触、测量在外面的长度,以取信于我。可是,当她在上面律动时候,每次抽送都以quot;一半quot;为度,也未尝不困扰了她,使她小心翼翼,减缓了速度。
在多次默数和欣赏以后,我终于推翻了她的解释,在她每次向下的时候,我挺身向上,试着更深入一点、更深入一点。一开始她尚放任我,可是,当我突然像最后冲刺的选手,直接全部插入的时候,小葇尖叫起来。她急着想脱离,但是,大迟了,我的两手用力把她的小屁股朝下压,配合长quot;躯quot;直入的动作,造成了彻底的两个一半的深入。小葇一边尖叫,一边向我抗议:quot;你赖皮,陀螺讲好是做一半的,你怎么可以这样?quot;
quot;是一半啊,quot;我笑着安慰她。quot;不过指的不是前面一半,而是后面一半。quot;
小葇无奈的笑起来,她俯身向下,贴在我胸前,把脸也贴住我,轻轻说:quot;我就知道你不会守信。quot;然后,一任我从下向上对她一次一次quot;施暴quot;着;她的尖叫已和缓,她用喉音配合了每一次的插入,像声声赞美我的解释取代了她的,因为quot;半半歌quot;的哲学不适合那长长的,洞山和尚的辜负论要从头修正,长长的是整体的哲学,讲一半,就辜负了它。孔夫子说:quot;吾道一以贯之。quot;圣人都没说一半、没说quot;半以贯之quot;啊。
当云过去、雨过去,一切都过去了,我拉小葇走向浴室。小葇说:quot;等一下。quot;她赤裸着跑过去,拿起白陀螺,拿起红笔,把quot;做一半quot;那一面订个大X字,递给了我。我们相视一笑,携手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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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我忽然想起,我们可以做一种游戏。quot;小葇忽发奇想。quot;方法是我用手点在你身上什么地方,你要三秒钟内,就这块地方说句成语、或背句诗、或说段故事给我听。共做十次,若有一次答不出,我就罚你,怎么罚,到时候再说。你敢不敢接受?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