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摄像头”有眼
制止了。可是谁叫我碰过呢,这笔账只能算在我的头上,所以每当米小妮的生日时,就是她母亲的“受难日”以及我的“赎罪日”。没见面的那几年因为分隔两地没有直接为她庆祝生日,但是礼物还是准时寄到她家的,只是不知道她收没收到。
我订好了蛋糕,买了礼物,冒着被记早退的危险提前下班回家准备,进行赎罪任务。我知道也许今天很多人会为米小妮庆祝生日,但是无论多少人为她庆祝,她一定会在十二点之前回来让我再给她庆祝一次,我不知道哪来的这种自信,因为我自信得都没有去考虑过理由。
一切准备妥当,灯光、音乐、装饰、食物、蛋糕、礼物……这算是我最用心的一次为别人庆祝生日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用心,因为我用心得根本没有去考虑过理由。
我去米小妮家门上贴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画着一个巨大的感叹号。以我和米小妮之间的默契,她看见了一定会来敲我家的门。我坐在家里开始漫长的等待,因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这时手机响起,是米小妮来电。
“今天晚上我有事,晚点回来,你自己吃饭吧。”米小妮一定是约了朋友庆祝生日,意料中的结果。
回答一句知道了,挂断电话。
两秒钟后电话再次响起,这丫头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忘记交代了。
“又干吗?”
“啊?什么干吗?”我听出电话那头不是米小妮而是路涵的声音。
“没事,我以为是米恩打来的。”
“哦,那你现在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
“我们家热水器坏了,你能帮我看看吗?”现代社会的男女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其中女孩不再需要会洗衣做饭,而男人不再需要会修理家电。可是我例外,也许是因为我老爸对这一切非常精通的缘故,我或多或少地耳濡目染了一些。
我在赶往路涵家的路上计算了一下,米小妮和朋友有约,怎么也要两三个小时,我来回路程加修理的时间应该可以来得及。
第一次进入路涵的家,和我想象的一样,整洁、清新。完全不同于米小妮的“凌乱美”(这个词是米小妮自己定义的)。
门口已经准备好一双男士拖鞋,这双拖鞋居然会让我的思绪想到另一个男人,一个远在美国的男人,因为这双鞋和路涵脚上的是一个款式,路涵脚上的比较旧而这双比较新。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昨天还是好好的呢,今天就开不了了。”路涵今天的声音似乎特别的温柔,有点撒娇的意味,呵呵,也许是我自己多心了。
我去到厨房对热水器进行了一番检查,之后发现,路涵家的热水器不用找维修人员,只是插头没有插好(晕倒!下次会不会电视没插好也会叫我过来?不过,我当然愿意所有的插头都没插好!),当然很快就解决完毕。
路涵热情地招呼我在沙发上坐下,帮我倒了饮料,很温柔地说:“还好有你,不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还是觉得这个口气太像撒娇了。
“哦,没事,”我看了一下时间,“要是没什么其他事……”
“你累不累。”路涵打断我的话。我也没干什么,只是插上插头和按了几个钮,有什么好累的?
我还没有回答,路涵走到我身后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帮你捏捏吧!”
“啊,不用,我不累。”我伸手去阻止路涵的行为。我的手抓住了路涵的手,我心里一阵激动,转头看向路涵,路涵也脸颊绯红。
我的心跳加速,不知道该给什么样的反应,难道我真要像电视剧上演的一样,替补出个正选地位?果然路涵的头慢慢靠近我,眼睛也慢慢闭上。这一切来得也太突然了吧?真的好像做梦一样,天上真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