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5月17日 星期六 不要和有婚姻的男人谈情说爱
品两三样而已。雪子告诉我,她很少穿50块钱以上的衣服,只是鞋要买百元以上的。这是她基本的购物原则。雪子也幻想多挣钱,却又不是那么看重钱。比方她给朋友买礼物就比给自己更舍得花钱;在接受别人馈赠时却又总是持极为慎重的态度。雪子在多数时候是快乐、随和的,这并不是说她就没有脾气。有时她很固执,犯起脾气来颇有点“一根筋”的劲儿。有时也直爽到不管不顾别人的脸色。我曾对她说,你这脾气,在“外企”是会吃亏的。她点头默认。但是,当我真正了解了她的性格,看着这个跪在地板上小旋风一样不惜力气打扫卫生的女孩子,看着这个手拿一本书,喜欢被中午刺目的太阳照耀着歪在沙发上酣然入睡的女孩子,会觉得有一种“硕果仅存”的感觉。虽然,我有时也会为了她的不守时,她的幻想多于行动向她发出“警告”,但她带给我的放松感,带给我心境的亲切和明亮,乃至她充满自尊的顽强的生存能力,在我的人生旅途中都会让我珍视的。
在风景怡人的清静之处,似乎很容易说些感情方面的话题,雪子就常常给我讲一些她的朋友们的爱情故事,幸福和不幸福的,使我感到有意思的不是这些故事本身,而是眼前这个讲故事的雪子。她本人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可讲起那些恋爱故事却绘声绘色,过来人一般,仿佛那些故事里也融入了她全部的人生滋味。有时她还会给我讲一两个带“颜色”的故事,她居然能把这样的故事讲得既直白又纯洁,让人不能不抛开那故事本身,而对她生出一种心酸的爱怜之感。
我们坐在绣球花笼罩的长椅上,有过一次关于感情的对话(以下以凝、雪简称):
凝:你从来没有爱上过什么人吗?
雪:差不多吧……我说不清。
凝:我觉得很可惜。一个30岁的人,应该有过爱,哪怕不成功。
雪:是啊,可我就是不会谈。
凝:这和会不会谈有什么关系呢?
雪:你知道吗,我,我这个人不会“飘眼”。飘眼你懂吧,就是飞眼。我一看见男孩子就浑身不自然,木头似的。我觉得我身上没有那股气。
凝:什么气?
雪:勾人的气。有些女孩子身上有一股勾人的气。
凝:可是你怎么知道所有男孩子都喜欢被一种……气,或者“飞眼“所勾呢。你曾经告诉我,你在公司的时候有男孩子喜欢你,而且有过比较明确的表示,他也不是看了你的“飞眼”才被“勾”啊。
(两人笑)
雪:你说得对。但这种情况是我特别不喜欢那个人。一个你特别不喜欢的人对你献殷勤,简直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凝:我完全同意。所以爱和被爱的关键不在于是不是会“飘眼”。为什么你会希望自己有某些女孩子身上那股“气”?你有这想法的时候,一定是你面前有一个你对他有感觉的男人的时候。
雪:可能吧。如果有一个让我看第一眼就眼睛发亮、心里发紧的人,也许那就是爱。
凝:你有过那时候?
雪:有过。但对方不会知道,一直到对方有了女朋友、结了婚他也不知道。因为那时我反而像个木头似的,变得和他更加疏远。我知道我的这种样子错过了一些机会。我想可能和我小时候总跟男孩子在一起玩有关系。小时候我最愿意和我哥哥他们玩,不和我妹妹玩。我们家就在海兰江边,我们摸鱼,或者到玉米地偷青玉米烧着吃。那时我和男孩子一样疯跑,摔破了腿也不怕疼。我不知道女孩子都玩些什么,也没有学会女孩子的样子。
凝:你现在就是女孩子的样子。女孩子的样子也并没有一个固定模式。我觉得真正能和你自然相处一段时间的人都会喜欢你的。
雪:您真的这么认为吗?
凝:我是这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