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老冯:五十街西里第一个重视洗的人
我?——你不把我气趴下你就出不来这口气是吧?
女主持人(困惑):我又说错什么了?我不是已经承认你的白骨说和爱情说了吗?
老冯:你气人恰恰就在这个地方啊——因为白骨说和爱情说也并不是我的学说换言之它顶多是我学说的皮毛而不是它的核心如果对学说你不抓核心只抓皮毛倒是会更加把人们引到斜路上去那还不如不知道和彻底不懂这个学说呢——世界上这样把一个人、一个国家和民族引到斜路上的事还少吗?
女主持人(更加困惑):那么你学说的核心是什么呢?
老冯终于达到目的了,这时他可以松下一口气和安全地以售其奸了。
他的铺垫和对众人的误导是多么地得体、得心应手和到位呀,欧洲和美洲的一些总统和首相又啧啧称叹,连一个皇室中的老女王都恍然大悟:如果自己早用这一套,皇室中的家务事也不至于处理得那么一塌糊涂和在世界上引起一阵阵轩然大波——也不用全世界的人民跟着提心吊胆和受尽折磨了。老冯这时眼睛不错珠地看着女主持人一字一句地说。
老冯:五十街西里人们的疯傻并不是因为白骨和爱情,而是因为白骨和爱情之上,充满着血污、脓疮和灰尘累累的瘢痂呀——一个个都伤痕累累和蓬头垢面,心有余痛、顾虑、猜疑、狡诈和分裂,生活在众人之中形单影只,满肚子的心里话无处诉说,活了多大心头和身体的灰尘就积多厚,就好像柜子里的大衣多年没穿积满了灰尘一样——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多少年?灰尘的年轮有多厚我们就相互仇恨和伤痛了多少年——一个世纪下来,他们还能不疯不傻吗?疯傻并不是因为白骨和爱情,而是因为不见白骨和没有爱情;白骨和爱情哪里去了?白骨和爱情被厚厚的脓疮和灰尘给掩盖和淹没了。
女主持人这时倒口服心服地点点头——说不定这理论也触动了她的伤痛,接着她问。
女主持人:那么接着医治和清除这伤痛、灰尘、瘢痂和疯傻的良方是什么呢?——换言之
怎样才能把它们推广和发扬光大呢?
老冯终于可以抖包袱和摊底牌了,这时他故作轻松和不在意地答。
老冯:那就赶快到五十街西里老冯的洗澡堂子去洗澡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