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想它了！出了这个门，你就当没说过这话！quot;

    锅三不明白孙老元的意思，但看着孙老元的脸色很可怕，也只好点点头。可锅三又说：

    quot;毛旦少东家还想找我的事呢，说哪天去吃面条。他那个脾气，老掌柜你得劝劝他！quot;

    孙老元说：

    quot;好，我劝劝他。quot;

    吃过午饭，锅三就骑着毛驴回去。

    晚上，孙毛旦也骑马串亲回来。进正房给叔叔请安，看到孙老元在屋里正来回走，就提着马鞭站在屋门外没进去。等到孙老元看到他，孙老元停住脚步说：

    quot;好，毛旦你回来了，毛旦你回来了，你小子是有种的人吗？quot;

    孙毛旦不明白孙老元的意思，眨着眼问：

    quot;叔，你怎么了？quot;

    孙老元拍着巴掌说：

    quot;毛旦毛旦，杀死殿元的人找到了！quot;

    孙毛旦quot;霍quot;地进屋：

    quot;找到了？是谁个王八蛋？告诉我，我带几个人去宰了了，我×他个活妈！quot;

    孙老元瞪了他一眼：

    quot;我知道你就是这一套！quot;

    接着又说：

    quot;你知道是谁吗？就是咱村的！quot;

    孙毛旦问：

    quot;咱村的，咱村谁？quot;

    孙老元说：

    quot;记得那天殿元停尸在地，谁抬着黑食子来给他吊孝啦？原来是他，他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早就知道里头藏着仇，可没想到他下如此毒手！quot;

    孙毛旦问：

    quot;是李老喜？怎么会是他？quot;

    孙老元瞪了孙毛旦一眼：

    quot;还不都因为你们。去年他村长下台，我劝过你们，不要接他的村长，你们不听，你们非要当人物头，看看，当出人命了不是！从古到今，这人物头是好当的？quot;

    孙毛旦说：

    quot;我带几个人去把他吊起来！quot;

    孙老元说：

    quot;你就会吊人，人家户头不比你大？人家家丁不比你多？人家狼狗喂得比你少？你去吊吧，你有本事你去吊吧！quot;

    孙毛旦想起李家大院，也不由泄了气，不住地用马鞭抽着自己的裤腿：

    quot;我×他活妈，我×他活妈！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