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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想不起当时的事了。就是有人说我篡党夺权我也只好认了。”

    “你真的想不起来咱们都干了些什么?”汪若海明显松了口气。一点都想不起来?“

    “我只记得咱们当时在吃在喝在搞女人,后来烟消云散,高洋走了你们走了我也走了。”

    “是这样。”汪若海笑着说,“咱们当时也就是奢了一炮,这个我们可以互相作证。”

    “但我又想。”我看着汪若海说,“也许这吃呀喝呀只是一种表面现象,也许在这些表面现象的遮掩下我们还干了些别的什么,我们其实干的不止是吃喝。警察有一句话问得好,‘你们当时的钱是哪儿来的?’是呵,咱们都是穷光蛋,怎么突然阔气了来?据我所知,咱们刚到南方时每以兜里也就是那一点复员费。”

    “这么说警察找过你。”

    “找过。”我使劲点头。“我这么大的嫌疑犯他们能不来找吗?找是轻的,不定哪天李王和的手铐脚镣就戴我身上了。还有……”

    我站起来,把书架旁挂着的那个银灰色的合成革女式挎包摘下来,倒出里面的化妆盒,镜子卫生纸和发夹等其它零碎。

    “这包是从哪儿来的?挂我这儿有十年了,毫无疑问这是个女人的,可她人呢?为什么把包扔在这儿人却不见了?不瞒你说,这包里原来还有一些钱,被我花了。”我坐下来,“这女人是谁?我一点也不起来,既记不起她的模样又想不起她是怎么把包留在这儿的。应该曾经和我关系很密切,可我问过所有认识的女人她们都说包不是她们的。总不至于是抢来的吧?”

    “别把自己往坏处想。”汪若海说,“你不想别人已经常常把你当坏了。”

    “这个包总叫我感觉和过去的什么难以告人的事联着。”

    我看着桌上的包说,“一看到这个包我就感到惶惑不安,就象笼罩在雾里,自己也看不清自己的面目了,自己也闹不清自己从前干过什么了。”

    我盯着汪若海:“你说呢?当时我们到底还干了些什么?是不是仅仅吃了一些蛇,喝一些酒精?”

    “我是这样而你不是。”汪若海笑着说,“你还干了些别的,你主要是在干别的。”

    “是刑法规定不许干的那些事的哪一种?”

    “谈恋爱。”汪若海笑,“可以按流氓罪类推予以惩处的那咱当时你在谈恋爱,爱的死去活来,每天早出晚归自言自语爱得脸蛋红扑扑的,还一个劲儿向你们保密赌咒发誓只是玩玩,其实动了情全当别人是傻子。”

    “我还有这事呢?”我脸红地笑。

    “你有,而且你还特古典,每天写情书什么的,经常提一些天上的星星人间万物之类的借物咏声,那美好的抒情能麻死个人。”

    “惭愧惭愧。”我笑着问汪若海,“那女的是谁?是不是绝代佳人?”

    “女的说实在也就家常。”汪若海说,“实在不怎么的,也不知你看上她哪点了?当时我们觉得你可能是在革命洪炉中素狠了,不忌油腻,更细的我也说不上来,因为你才样不让我们见她。那时你纯洁,我不好意思,而且你还挺拿这当事,我们开你几句玩笑你时不时犯急。我只记得那女的老背一个灰包,是不是这具不好说,当时这种包俏,差不多是个女的就背一个。”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我笑着说,“那会儿好象是有一个女的老跟在我屁股后边。”

    “你说反了吧?”

    “甭管谁跟谁了吧,反正我记得那女的没你说的那么惨,有几分姿色,不光我,你们全跟狼似地追着人家。”

    “我闪全跟见了狼似地躲着她。”

    “别客气别客气。”我兴奋地说,“我好象想起来了。”我掀开化妆盒,拿出一只口红,从旧相拽过来一张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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