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开我,我要搞你。小堂客望着他:你说什么?李国庆突然背杜甫的诗道: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他马上变得相当温情了,说亲爱的,你是我的恰恰啼,恰恰啼亲爱的,我要跟我的恰恰啼做爱。小堂客说:你还想骗我?李国庆于这个时候可不敢怠慢:畜生骗你,你看,它很兴奋。放开我,让我搞你。小堂客凝望着他。李国庆觉得有希望了,说恰恰啼,快点呀,你让我太兴奋了。我真的想跟我的恰恰啼做爱。小堂客拿不定主意了,真的吗?他说:亲我,亲我,我要你亲我。小堂客把嘴凑到了他那被她咬破且肿了的嘴唇上。他忍着痛,说把舌头给我亲爱的。小堂客就把舌头吐进他嘴里,他一口含住小堂客的舌头,深深地吮着。他吮了足有半小时,小堂客的身体由硬变软了,依偎在他怀里,不是一只雌豹而像一头绵羊了。他感觉时机成熟了,小声说:亲爱的,把我的手松开,不然我怎么跟你做爱啊。小堂客已兴奋得不能自己了,操起剪刀,卡嚓一声剪断了捆着他双手的布带。李国庆迅速甩开缚着双手的布带,又弯下身解开捆着双脚的布带,直起腰一个巴掌打在小堂客脸上,打得小堂客跌倒在床上,愣愣地看着他。他扑上去,抓着小堂客的衣服用力一撕,衣服顿时撕成了两块布,接着又扯掉了她的乳罩。小堂客想坐起身来,他又一拳把小堂客打得仰在床上。他抽出小堂客裤头上精美的白人造革皮带,冲小堂客一顿猛抽。小堂客在床上打滚,叫着,他却毫不手软地猛抽着,随后,他穿上裤衩,把小堂客没来得及剪烂的衬衣也穿上,把剪成布条的裤子也穿上,伤心地拿起西装,走了。
杨广在他买的新房里画图,坨坨和他一起工作,马宇也在。三个人一边认真地画着,一边聊天。这时杨广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呈现在他的手机上。他接了,是李国庆打来的,说快来接我,我没脸见人了。杨广听李国庆这么说,愣住了。李国庆又说:快来广鳖。杨广问李国庆在哪里,李国庆说了他所在的街道,说你快来,你来就知道了。杨广放下手机时小宋走了过来,本来他和小徐在卧室里说话,这会儿走过来看着他。杨广说李国庆要我开车去接他,听他说话的语气,他可能出了点事。马宇放下画稿,说那我去吧。
半个多小时后,马宇带着李国庆来了。中央美院壁画系毕业的李国庆一脸狼狈地出现在他们眼前,一身烂吊吊的,一进来,小宋和她表妹忙捧腹大笑地看着他。李国庆红着脸,说我被小堂客害成这样。他也不怕两个女人笑话他,把肩头展示给她们看,又把腿上剪刀戳烂的伤口展示给她们看。那些伤口已不流血了,结成了痂,而流在他腿上的血也结成了壳。他说:都是小堂客搞的。女人真可怕,我操。杨广望小宋一眼,小宋兴奋地瞪着,一开口就非常刺人,活该,她站在小堂客一这说,谁叫你不安分,结了婚还出去骚。李国庆叫屈道:是她叫我去的,我根本就没打她的电话。她打电话都打到我家里来了,我才去的。小宋瞟他一眼,那也不要去。李国庆满脸委屈道:我没想到她会对我下毒手。杨广觉得李国庆特别滑稽,忽然发现他的嘴唇肿得老高,鼻子也红肿红肿的,就笑道:难怪我总感觉你的样子怪怪的有点不像你了样,原来你的嘴唇和鼻子都变了样。李国庆说:都是小堂客咬的。小徐大笑,说你怎么让她咬成这样?李国庆又叫道:她开始假惺惺地跟我玩游戏,把我的手脚都捆住了,后来她就像母豹样咬我,痛得我要死。两个女人觉得很开心,感到好笑地笑个不停。李国庆说:还好,我终于逃脱了女魔爪。马宇说:那是个脑壳进了水的疯子,母野兽。小徐说:你惹恼了我,我也这样对你。马宇觑小徐一眼,又望着杨广,说她把国庆鳖的叩机都摔烂了,还跟李国庆的老婆通电话。她是故意要害李国庆。杨广咂舌,觉得小堂客太可怕了。
睡觉时李国庆就睡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