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染。
“我只是以为,一年半前你不只救了一只丧家之犬,还顺手胡了张好牌。”老板娘笑笑,她最近迷上了麻将。
“没这么复杂,我跟阿拓之间纯粹是好朋友,教我用手放冲天炮的那种哥儿们。”我提起袋子,走到门口挥手。
“要是我年轻十岁,我可是会跟你争阿拓喔。”老板娘挥挥手,店门关上。
上大学后第一个期末考跟高三接连不断的模拟考比起来,虽然挑战性很低,但别有一番莫名的压力,也经历了生平第一次交报告拿分数的不确定感。
寝室里四个人除了老神在在的念成外,都忙着考试跟交报告,以及社团的期末发表,过年前思婷参加的山服要去北埔扎营一个礼拜,我参加的辩论社跟清大的思辩社联合寒训,念成则想跟女友去韩国渡假,在咖啡店打工的钱正好存了不少旅费。
至于百佳,则在期末考最后一天牵了阿拓的手。
“我们一起绕青草湖时,阿拓跟我说起他要去当兵的事,想到他要去国外两年,我一时感伤情不自禁就牵了他。他的手很大很粗,还会紧张的颤抖。”百佳看着自己的手发怔,说:“可惜我们只剩下半年相处。”
我看着她,落寞大过于牵手的喜悦。
她好不容易真心喜欢上的男生,却即将与她隔了好几片海洋。
爱情充满考验,可惜大多数人都喜欢浸浴爱河,却都认为考验多余,且残忍。
“多么希望阿拓在走之前,能够许我一个承诺。我很乐意拥抱等待的寂寞。”
百佳看着我计算机里,阿拓初次带我去看小才表演的那段故事。
她已看过数十次,仍不嫌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