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四面楚歌
的都是大惑不解。
吃完午饭,曲航问我:“妈,明天什么股票涨停?”
“你干吗总是关心股票?”我看儿子,“把于心思都用在高考上吧。”我恢复成为儿子的妈妈,教导他。从孩子出生起,父母就是孩子的身教导师,父母当着孩子怎么做,孩子长大就怎么做。父母生养孩子的本质是带研究生。
没想到曲航说:“我是想证实妈妈的八卦推算能力,以此证明妈蚂和胡敬是清白的。”
研究生意图反客为主给导师当导师。
另一位导师曲斌在一旁看热闹,我注意到曲斌的鼻孔里隐藏有幸灾乐祸。
我只得告诉儿子明天涨停的股票名称,我索性把后天的也告诉了他。
“复习功课去吧。”我拿回导师权。
曲航去他的房间,关上门。
我在自己的家里竟然出现了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的感觉,我发现不管我在哪个房问包括厕所,曲斌的目光都追随我。
我躺在床上佯装午睡,我在想我如何对付庄先生们。我听米小旭说过,股市上的庄家都是腰缠万贯财大气粗的人,其中不乏亿万富翁,还有不少“公家人”。
这些人左右股市,将中小投资者的钱源源不断地攫取到他们的钱包里。刚才那位庄先生在电话里整个一个黑社会老大,他竟然拿我的家人威胁我!电影里的场面终于让我在生活中碰到了。看电影遇到这样的情节时,我觉得扣人心弦。在生活中真的碰见了这种事,我觉得毛骨悚然。
我只有三件事可做:一、单刀赴会;二、妥协告饶;三、对金拇指守口如瓶。
我家距离鹊满咖啡厅只有五分钟的路程,由此可见庄先生们已经对我家的地理位置了如指掌,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二十四小时在监视我。想到这儿,我从床上爬起来。往窗下看。看的结果自然是看谁谁像盯梢的。
我离开窗口转身,曲斌倚在门框上看我。
“我看看楼下有救有收废品的。”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犯了欲盖弥彰的错误。
“你要出去?”曲斌问我。
我不置可否:“我想去……买点儿菜……”
“咱家的菜能吃到明天。”曲斌揭穿我,“是去见胡敬吧?”
“不是!”我特坚决地否认。
曲斌说:“我希望休去见他,你最好今天告苗诉他,你不给他肾了。”
“我既然答应你们了,我会尽快告诉他的。”我承诺。
曲斌不说话了,我看出他的手脚也不知道往哪儿放。在自己的家里,夫妻的手脚都没地方放,安详也就没地方放了。
我看了一眼表,离两点只有八分钟了,我必须去鹊满咖啡厅了。
我对曲斌说:“我心里闷得慌,我出去走走。”
曲斌轻轻叹了口气,说:“欧阳,咱们这个家过去虽然穷,但三个人是一条心。自从你参加了一次同学聚会,怎么咱家就变了?一家人如果互相猜疑,真麻烦。”
我一边看表一边说:“曲斌,你要相信我,我没做过任何对不住你的事。我走了。”
我三步并作一步离开家,走出单元门时,我明显感受到我的后背被来自楼上窗口里曲斌的目光烤得发烫。
我虽然无数次经过鹊满咖啡厅,但我一次也没进去过。我站在咖啡厅门口看手表,差一分钟两点。
咖啡厅门口站着一位乍看貌若天仙细看却是柴禾妞的小姐,她问我:“请问您是庄先生约的客人吗?”
我打了个冷战,我想起描写意大利黑手党的电视剧,那些酒店的服务生多是黑手党成员。
看到我发呆,天仙柴禾妞问我:“您姓欧阳?”
我一边点头一边用我的九个手指头快速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