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相好的,那不是有病吗?可是,我跟她确实已经玩完了,那时候还没有你呢,真的。”
曾真说:“可是你们还在联系。我有没有管过你以前的那些花花事儿?”
张仲平说:“宝贝儿你真的很好。”
曾真说:“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联系?你们是有过那种关系的人,你一边跟我卿卿我我,一边跟过去的情人拉拉扯扯,我还能够相信你的真诚吗?仲平,我不要我们之间有什么嫌隙和猜忌。求求你,好不好?”
“我向你发誓,我跟她真的已经没有那种关系了。”
“那为什么还要联系?刚才你接电话的时候如果不是在家里,如果我不在你旁边,你不就跑去跟她见面了吗?”
“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自己刚才说什么你忘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你说换个时间再联系。”
“那种关系没有了,不一定要成为仇人。”
“我没有要你们成为仇人,我只要你不要理她。你们是有过那种关系的人,要是一见面,谁能保证不会搞到一块儿?”
“我保证。”
“你保证?你哄我吧。既然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必要再联系?仲平你知道吗?每次你半夜从我身边爬起来,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孤零零的房子里,我心里是什么滋味?我缺胳膊少腿吗?你说,我跟你提过一丝半点要求没有?我也是一个女人哩。我比你小那么多,你干嘛不好好儿地照顾我,疼我?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做你的二奶,做你的地下老婆,不跟你明媒正娶的那个人去争去抢,可你干嘛还要跟我弄出别的女人来?噢,你说呀?”
曾真整天笑嘻嘻的,原来内心还这么苦。她的一席话说得张仲平一阵心痛,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面对她的诘问,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呀,曾真是这么年轻、健康、美丽,完全应该有一种阳光灿烂的情感生活,是他把她拖到这种做贼似的境地里来的。他用的是爱的名义。可这到底是一种爱,还是一种自私自利的借口?不是说爱是一种奉献和给予吗?对曾真,你实实在在地奉献了什么又给予了什么呢?
曾真说:“你怎么不说话?”
张仲平说:“对不起,宝贝儿。”
“对不起就行了吗?你要是真的觉得对我不起,就给她打个电话。”
“打电话?打什么电话?说什么呀?”
“说你们俩完了。”
“是完了嘛,干嘛还要说?我自己又不是不能把握,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叫多此一举吗?你怕伤她的心是不是?”
“没有必要嘛。”
“怎么没必要?”
“万一她找我真的有什事呢?”
“她找你还有什么事?你惦记着她找你还有什么事,是吧?她要有事,你还得帮她,是吧?她要是纠缠你,你也求之不得,是吧?”
“不是。”
“不是你就打电话。”
“真的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我认为有必要。很有必要。你要是在乎我,你就打。”
“这是两码事嘛。”
“这怎么是两码事?”
“就是嘛。”
“我不跟你说别的。我请你为了我为了我们给她打个电话。”
“……”
“你怎么不说话?你说话呀,你要是不打,我打。我打行不行?”
“你打?你说什么嘛?”
“你别管。要么你自己打,要么我来打。”
“我是不会打的。”
“那好,我来打。听好了,是你同意的。”
曾真抓起了张仲平的手机,她在将手机放到耳朵边去之前甩了一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