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
?”
“因为我开始觉得你有一些smooth的线条,不再又直又硬。”
“smooth?”我摸摸自己的脸,“会吗?”
“这还是跟脸的形状无关啦。”她指着图,沿着脸的线条走了一圈,“当你能很轻易释放自己的感觉时,你的线条就会很smooth。”
“喔。”我虽然不太懂,但还是应了一声。
“下次能不能把我画漂亮一点?这次看起来像猴子。”
“好呀,我尽量。”她笑一笑,“我会把你画得比猴子帅一百倍。”
“比猴子帅一百倍也还是猴子啊。”
“说得也是。”她又笑了笑,“下次会让你恢复人形的。”
“不过下次不可以再问奇怪的问题。”
“好。”她顿了顿,“可是那种问题只能问你,才会有尴尬的感觉。”
“为什么?”
老板刚好端着新煮好的咖啡,放在她面前。
她抬起头问老板:“你还是处男吗?”
“嗯,我还是。”老板面不改色,低头收拾她刚喝完的咖啡杯盘。
“真是辛苦你了。”她说。
“哪里。”老板收拾好杯盘,又说:“不过在21世纪的现在,如果要找我这个年纪的处男,倒不如去喜马拉雅山上找雪人。”
老板要离开时,转身对我说:“你说是吧?雪人先生。”
“我……”
我的个性是如果被人当面猜中我不想承认的事,就会说不出话。
“你明白了吧。”老板走进吧台后,她说:“这种问题问别人,别人不见得会觉得尴尬。”
“可是……”
“我只是想画尴尬的感觉而已,希望你别介意。”
“我不会介意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只是这种问题难免……”
“不然这样好了。”她笑了笑,“你今天的咖啡,我请。”
我的个性是如果女孩子请客,就会觉得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低头看了看图,似乎又能感觉到那股麻痒。
她的眼睛应该有点像天线或雷达之类的东西,能探测外界的细微扰动,于是能轻易捕捉无形的感觉。
不过她的眼神始终又柔又软,隐约可看到荡漾在其中的水波。
水?
没错,她的眼睛应该具有某种能量,而这种能量可以燃烧氢分子,然后再与氧分子化合成水。
我终于知道亦恕和珂雪的故事要怎么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