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半晌贪欢
不禁又一阵心神荡漾。
次日,他一觉睡足后,拨了老丈母娘家的号码,接电话的是老婆。
“老婆,我阳痿了。昨天带小弟弟出去散步,洗头。哪知道小家伙死倔,又认门,不是自家门誓死不肯进。我伤心死了,快来安慰我。”他以前在家胡说八道惯了,什么讨二房啊,打墙扒灰呀之类的玩笑百无禁忌。估计老婆是不会当真的。
果然,那边传来一阵娇笑:“好啊!背着我干坏事呢吧?我走前在上面贴了咒语封条的,嘛糜嘛糜訇。没有我解咒,自然不听你指挥。开玩笑!到底是党指挥枪还是枪指挥党?原则问题不能马虎。虽说小弟弟从所属地界看归你管,但从行政隶属关系上,他可是我的属下。你没辙啊!”
“老婆,有点想你了。是他想不是我想。我是担心,从此不中用了可怎么办?你什么时候回来呀,让咱们的导弹试一下火力。”他开始死皮赖脸。
“要死!你老丈母娘就在边上,你怎么口无遮拦?”老婆抱怨。
“怕什么?咱妈又听不见。”
“我刚洗了头,正在吹风,电话免提着。”
“啊~~~~~~!”他大叫一声,本能地迅速放下电话,脸发烧。
十分钟后,老婆打电话来说:“吓你的,死鬼。三天后回家。”
放下电话他就直奔冰箱去了。冲着冰箱发愁。是把这一冰箱的东西都扔了毁尸灭迹呢,还是一脸真诚地跟老婆说:想你的时候就打开冰箱,见菜亲卿如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