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已经到了危险的程度
爱受束缚。小时候几乎每次都是我去找他回家吃饭。”
“是吗?我很少听他提起家里。”
“他跟爸爸不太谈得来。我也不了解他们,也许男人都是这样的吧,什么都放在心里。爸爸是管弦乐团里的大提琴手,常常要到外地表演,我们可以跟他见面的时间很少。妈妈就常抱怨爸爸让她寂寞,我倒认为没什么好抱怨的,她当初喜欢他的时候,他已经是这样的了。”
“有时候,我觉得你比你的年纪成熟。”
“当我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我还是会很幼稚的。”
“最近有见过阿佑吗?”
“我们明天有约会。”李澈甜丝丝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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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惠枣一个人回到家里,李澄也刚刚从外面回来。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默默无言。
“你去买东西吗?”李澄问。
“嗯。”
她看到他的头发上有些白色的油漆,问他:“你头发上为什么有油漆?”
“是吗?”他摸摸头发,说:“也许是走在街上的时候,从楼上滴下来的。”
她发现他右手的手指也有些白色油漆,指着他的手说:“你的手也有油漆。”
“哦,是吗?”他没有解释。
“你买了些什么?”他问。
“不关你的事。”
“到底是什么?”他打开她的购物袋,看到一个圣诞老人面具。
“原来是个面具。”他把面具拿出来戴上,问她:“为什么买这个面具?”
“我要在联欢会上扮演圣诞老人。”
“你?你哪里象圣诞老人?”
“没有人愿意扮圣诞老人,只好由我来扮。还给我!”
“不!”他避开。
“还给我!”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她问。
“谁说的?”他拉开面具问她。
“你不觉得跟我在一起是一种束缚吗?”
他把她抱入怀里,什么也没说,他在学习接受束缚,它跟一个女人的爱情总是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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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蛋”打烊的时候,阿澈来了。
阿佑把餐厅的门锁上,说:“我们到厨房去。”
“做拿破仑饼最重要是那一层酥皮。面粉和牛油一起打好之后,要放在冰箱一天,把水份收干。”
阿佑从冰箱里拿出一盘已经打好的酥皮浆,说:“我昨天先做好了酥皮浆,其中一半你可以拿回去,你自己做不到的,打酥皮浆的过程很复杂,要反反覆覆打很多次。现在我们把酥皮浆放进局炉里,调较到一百八十度火力,当它变成金黄色,就要将火力调慢,那层酥皮吃起来才会松脆。”
阿佑把那盘酥皮浆放进局炉里。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做那一层蛋糕。”他把一盘面粉倒在桌子上。
李澈偷偷望着阿佑做蛋糕时的那种专注的神情,他说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只想享受和他共处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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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报馆有一位女编辑生日,几个同事特地在的士高为她庆祝,李澄也是被邀请的其中一个人。
午夜十二点钟,插满蜡烛的生日蛋糕送上来,大伙儿一起唱生日歌。
李澄到电话间打了一通电话回家。
“我忘了告诉你,报馆的编辑今天生日,我们在的士高里替她庆祝。”
“我知道了。”方惠枣在电话那一头说。
“我可能会晚一点回来。”
“嗯。”
“你先睡吧,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