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凰
后从墙上取下照片,想也没想就把奥黛丽·赫本的大头照放进打包要带走的纸箱里。另一张春天的女神拿在手上端详良久,清真小馆、老秦、花姨,甚至爱芬,都是他已经翻过去的人生书页,读过了,知道了,记得一些,或全忘了。可是琪曼,他将永远记得他们的两次邂逅,她的每一个表情,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如果那天琪曼的姐姐没有半推着门赶他出去,他可能没去买回台南的火车票,春节就留在台北;或者可能回去了却拒绝相亲、下订。
追逐着一个像天仙般的琪曼,为她的笑而喜,为她的颦而忧,他会有一个怎样的人生呢?志贤回味着,想象着,一面却把手上的女神照丢进了等待出清的废纸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