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我牺牲
个小乞丐一样,正等着小林觉上门盘问。他现在更关心的反而是呼延小秋,这个蓝衣社的女特工虽然没被伤到要害,但也是不轻,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此时,在江畔的一间小木屋里,呼延小秋和松泽惠子正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瞅着,松泽惠子的目光里充满着恐惧和无助,而呼延小秋虽然没什么担心的表情,但大腿的疼痛却让她痛苦万分,而且感觉身上的气力正飞速地消逝着。她禁不住暗骂:“许从良这个小子死哪里去了?说得好听,怎么好几个小时过去了,却还没有动静?”
几个小时以前,许从良把她带到了这间小木屋,在路上也把详细的计划告诉了她,共产党已经绑架了松泽园治的女儿,准备用来交换他们被捕的同志,而呼延小秋正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成为第二个“人质”。这样一来,她受的伤就有了说法——在绑架的过程中被共产党打伤。
许从良的这番安排让呼延小秋大为吃惊,设计巧妙自然不用说,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小警察竟然和共产党有瓜葛,而且看起来渊源还颇深,这不禁让她对许从良刮目相看。
许从良仿佛看出了呼延小秋的心思,一边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一边笑道:“我这人别的缺点没有,就是浑身上下都是优点,你和我处时间长些就知道了。”说完,把呼延小秋抱到了摩托车上。
呼延小秋哼了一声,没理睬许从良,她现在更关心的是这伙共产党。但被许从良蒙住了眼睛以后不但什么也看不见,就连方位感也慢慢消失了。只是在某个地方停留的时候,听到许从良和一个男子低声商量着什么,但也听不清楚。之后又随着摩托车的行驶颠簸了一段时间,等到蒙眼布被许从良摘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已经到了江边的一个小木屋门前。
“我就不进去了,你可得多照顾照顾我的大美人,要是绑疼了我得心疼死!”许从良冲看守小木屋的一个蒙面男人交待了一句,然后色迷迷地又瞥了一眼呼延小秋,这才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呼延小秋就成了松泽惠子的“难友”,两人手脚都被捆住、嘴里也被塞上了布条,只能用眼神相互打量。呼延小秋看得出,松泽惠子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目光中全是恐惧,如果不是因为腿上的剧痛,呼延小秋会忍不住笑出来。她并不担心,因为不知不觉之中,她对许从良已经充满了信任,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子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这样安排。
突然,小木屋的房门被猛地打开,四个蒙面男人走了进来。
看起来四个人早已分配好任务,拿出两个大麻袋飞快地将松泽惠子和呼延小秋塞了进去,扛起来便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呼延小秋只感觉先是被扛着走了一段路,接着又被扔到了一个敞篷车上,不过那车似乎没有轮胎,似乎有人推着飞快地滑行。难听的声音将她的心搅得乱七八糟,但刚刚适应了,就又被人扛了起来,七拐八拐之后又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呼延小秋觉得自己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连句话也没法问,只能竭力辨听着声音。但几个男人一路上竟是一句话也没说,把她俩带到屋子里以后喘了十几口粗气便关门离开了。
呼延小秋隐隐觉得不对劲,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却发现那几个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阵阵风声从外面传来。她的纳闷慢慢变成了不安,不是说交换俘虏吗?什么时候才能交换?那几个男人为什么把她俩换了地方,又突然离开?难道出了什么意外情况?
她一向主意很多,但是现在却茫然无措,只能忍着疼痛默默地等待,等待着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
小林觉第一个冲进了小木屋,虽说早已脱离了一线部队,但军旅生涯锻炼出来的技能却并没减退多少。冲进小木屋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踹开门的一瞬间,他顺势就来了一个侧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