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 归思(三)感谢书友“肉肉变瘦瘦”的打赏!
于玲没有反抗,她秀面潮红,欲迎还拒。
虽然此时显得有些突兀,但是对于这一刻的到来,她心底其实很早前就有了准备和期待。
她没法反抗江远,无论是从内心还是身躯。
对于江远的感情,于玲一直没有隐藏,她火辣而大胆,有时候也会羞涩迟疑。
当江远把她压在身下时,她凝视着江远的双眼,也终于感受到了江远的感觉。
这是一种付出而得到回报的喜悦,于玲不由得感动地流下眼泪来。
江远则继续开始着动作,今夜,无论如何他也要得到于玲。
为了以防出现被旁人打扰的情况,江远甚至在房间周围施加了数个法术,不仅隔音,也阻绝了任何人的进,杜绝了任何意外。
这一次和林慕青那次不同,那次是一种征服,故而江远使用的是粗暴而蛮横的耕地方式。
而这一次,江远动作则很轻柔、细腻、小心,宛如身下的是一个玉人,太过用力就会将她弄坏了一样。
严格来说,更像是在画一幅精致的水墨画。
开始的时候,如羽化登仙般快乐。江远感觉自己正握着一支如椽巨笔,在一张白洁绵软的左伯纸上挥毫作画。
笔锋很平,如锥划沙,力量匀实,不结不滞。
笔锋很圆,如折钗股,丰腴,光滑圆润,圆转有力,转折自如,刚柔相济,富于弹性而有力量。
逐渐转动,如屋漏痕,高度控制,积点成线,不漂不浮,象刻进墙皮,沉稳有力。
重时如高山坠石,下笔就有力量,笔的压力要大,要压得住纸,充满力量,力透纸背,入木三分。
变时如百川归海、惊蛇入草!
笔端蘸饱了浓墨,挥洒间汁液四溅,在光滑的纸面上肆意留下斑斑印记。
纸边娇羞地微微卷起,似要抗拒,却被强势地压直铺平,任凭长而坚硬的笔杆运转自如,横、撇、竖、捺、勾,回、每一划的笔势,都那么苍劲有力,力透纸背。
于玲双目含情脉脉,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江远如痴如醉,用手中的笔在纸上上开始作胡乱勾画,尽情玩弄,直到于玲不能控制地娇哼起来。
毛笔用力地分开纸张,一次又一次地在纸中勾画触点。而光洁白腻的纸张也用自己的特有柔性,温柔地缠住了毛笔,使之欲罢不能。
江远是一个境界高深的画师,他在落笔之时经验丰富,有着充满荷尔蒙的雄性气概,也有着独特的温柔和细腻。
要画出一幅精美绝伦的作品,需要的是画师和作品情绪相通,产生共鸣,相互反馈,一同前往那升华一刻。
而如今,江远和于玲彼此的爱意在作画的过程之中,无疑交融得淋漓尽致。
江远曾粗暴地征服过,阴毒地采补过,但是像这样两情相悦的交融,却带给了他别样的激情和刺激。
他头一次感受到,原来在双方都付出真心时作画,竟然能够让他产生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突破到一个崭新的境界!
这种感觉,如同无形的力量,推动着毛笔肆意挥毫,粗犷之中又精致细描,让江远达到一生之中作画的最高水平。
可就在酣畅淋漓的作画中,却有一粒微小的落红洇晕在慢慢扩大。
这洇晕初时不起眼,却逐渐洇透了整个纸面。当这一副精彩绝伦的水墨画完成之际,落红的鲜艳宛如为之题上了最为显眼的落款。
作画需要的蛮力或许比不上耕种,但是其精力的消耗,却尤胜之。
随着作品完成,无论是江远还是于玲,二人都气喘吁吁,额头生汗。
这个时候,江远不由得一阵失神。
当初在魔器不易的试炼之中,有着林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