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拉夫的悲歌(真的完本了,不会再有了)
大主教为首的东部教会受到东罗马控制,自称为“正宗的教会”,改名“东正教,以罗马教皇为首的西部教会则与西欧封建势力相勾结,西部教会成为天主教。从此两大教派彼此分庭抗礼。
1054年,罗马教皇和君士坦丁堡大主教互相宣布开除对方的教籍,基督教正式分裂。很不幸的是,东西罗马的分界线刚好在今天波黑克罗地亚和塞尔维亚的边境线上,这样一来,分界线西面的斯拉夫人包括克罗地亚人、斯洛文尼亚人信奉天主教;而分界线东面的受君士坦丁大主教控制的斯拉夫人的塞尔维亚人、保加利亚人信奉东正教。兄弟开始分家了。这样一来,天主教和东正教已经有了,那波黑的伊丝兰教是怎么来的呢?
东罗马帝国延续了近千年之久,从395年成立到1453年5月29日,奥斯曼苏丹默罕默德二世率军攻入君士坦丁堡(今为伊斯坦布尔),东罗马帝国正式灭亡。
土耳其人办事比较干脆,他们一手拿刀,一手拿《古兰经》,给塞尔维亚人人两个选择,要么皈依伊丝兰教跟老子混,不仅可以保住土地和财产还可以做官吃香的喝辣的,要么继续信奉上帝但失去土地和财产,一无所有。结果,居住在波斯尼亚的一部分塞尔维亚人成为了穆丝林,意即“服顺安拉旨意的人”, 波黑穆丝林改宗伊丝兰教的初衷是保住自己的地产。
1910年奥匈帝国的统计显示,波黑这里穆丝林只占总人口20%,但是占有96%的土地,这就是例证。但这时的穆丝林仍属塞尔维亚族,与信奉东正教的塞尔维亚人同居一块土地,说一种语言。
一战结束后,塞尔维亚虽然是引发一战的导火索的点燃地,但其毕竟在战争中“站对了队”,巴黎凡尔赛宫的“分赃会议”后,作为其“站对队”的奖励。克罗地亚地区。波斯尼亚地区、黑塞哥尼亚地区,好大的一大片土地,在凡赛宫在英法两国高层的大笔一挥下,就全被划给了塞尔维亚。成立了后来的“南斯拉夫”。
但是,这是用刺刀和铁链强行绑在一起的“不正常国家”。克罗地亚族几百年前就日耳曼化了,保卫维也纳的热情比匈牙利人、甚至奥地利的当地居民还高;波黑和阿尔巴尼亚的穆丝林同样心向伊斯塔布尔,天天防着塞族反攻倒算。
这个位面,一年战争后。铁托在苏德两国的暗中支持下,发动军事政变成功上台,建立了南斯拉夫共和国。
他在继续了前政府的全部领土遗产的同时,也一并继承了其全部的“麻烦”。
后世看来,南斯拉夫的问题,就象发生在许多国家所谓的“民族问题”一般,其本质上依旧是“宗教”问题。
神圣冲击开始后,没有“神使”撑腰的铁托,也面临欧洲其他国家相似的问题:国内意识形态严重混乱。
东边苏联的东正教,西边德国的萨菲罗斯教。两家打着神使的名头,不停地向全欧洲输出自己的意识形态,南斯拉夫也是重灾区。
铁托是克罗地亚族,这个位面由于德国事前投资,加上克族和日尔曼人本来就是“远亲”,双方关系还算不错。
但铁托毕竟是有个有想法有能力的铁腕人物,虽然和德国关系良好,但他也非常注意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并没有一边倒地倾向德国,而是玩起了“三足平衡”的把戏。
他对国内的信奉东正教的塞族是又打又压又扶持。既不让他们坐大,又不让他们过弱。对没有神使的某个的宗教也是这种态度,给予其生存的空间和土壤——比起苏德两国,甚至是中国和兰芳。都在努力地“保证”本国“信仰的纯正性,单一性”,铁托这种玩平衡的做法,可谓是“开历史倒车”,逆历史潮流而动。
这不能怪铁托,他也是迫不得已的——毕竟南斯拉夫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而是一个被强行的捆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