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对策
左右两个隔壁房间里的话语都在继续,左边房间里阎婆惜还在和李清照探讨女人的话题,而右边房间里的两人则已经在讨论具体对付白胜三人的方案,令白胜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停下了脚步。
“咱俩轮流睡觉,醒着的人一定要盯紧了这个穷汉子,一旦他出门,咱们就把赃物送到他的房间里,到时候人赃俱获,嘿嘿……”
我艹,要不要这么坏啊?想抢阎婆惜,还要栽赃陷害我白胜,这西门庆实在是坏透了!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必须想出应对办法才行,告官是一定的,但需要讲究策略。一念及此,他把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松了开来,不但不出门,反而走向窗口,把头伸出窗外,往二女房间的方向喊了一声:“婆惜,你们两个过来一个陪我睡觉,我一个人在这边睡不着!”
他这一嗓子够不上大声,却远较左右两侧的低语为大,原本都在话的两侧房间里顿时没了动静。
左边房间里,从床上坐起身的李清照和阎婆惜面面相觑,白胜这句话啥意思?难道他终于忍不住了,想要干那男女之事?
阎婆惜的心顿时火热了起来,却不敢太过踊跃,故作姿态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李清照的胸口,意思是在问:“你去?”
李清照摇了摇头,也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阎婆惜的脸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当然是你去。”
阎婆惜心花怒放,点了点头,甚至不等衣物穿戴整齐,只披着外衣就出了门。
右边隔壁客房里,两个西门庆的手下大眼瞪眼,眼馋的不行,却不敢有所举动,其中一个恨恨地道:“哼,就让这子最后再享一夜艳福,明他的女人就姓西门了!”
白胜的客房门开,阎婆惜带着一股暗香随风而入,反手将门关好栓了,一头扑入白胜的怀中,白胜也不推拒,搂住了阎婆惜顺势躺倒床上,然后有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啧咂的亲吻声响起室内,再然后是床榻木板的吱呀声,女人满足的哼哼声,只听得两侧房间里的男女备受煎熬……
最受煎熬的却是阎婆惜,因为白胜并没有与她成就好事,而是双臂叉开,双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随着双臂的一曲一伸,用他的身体反复压砸她的身子,这是干什么?难道是属于前戏的一种么?阎婆惜在煎熬中等待着真枪实弹的到来,却终究没能等到。
除了这一男一女两个当事人之外,没有人知道,白胜只是压在阎婆惜的身上做了一组俯卧撑而已,顺便的,在两人脸贴脸的时候吩咐了阎婆惜几句话。
郁闷的阎婆惜穿好衣物,回到了她和李清照的房间,看见李清照那复杂的眼神,忽然想出一个捉弄李清照的主意,于是笑的神秘,附耳道:“白郎让你过去陪他,他他想和你干那事。”
李清照闻言顿时怒色上脸,断然道:“不可能!我弟弟怎会如此淫邪?定是你捏造谎言……你好过分!你自己吃饱了,却拿姐姐我来消遣……”
没等李清照完,阎婆惜已经按住了她的嘴,再次附耳道:“好啦好啦,我跟你笑的,当什么真?实话告诉你,他要你过去不是为了干那事儿的,他有人命关的事情要与你商量。”
这一次阎婆惜正经了许多,不由得李清照不信,因为她知道白胜绝不可能半夜喊她们过去淫乱,于是只好穿好了衣物,来到白胜的房中,打算一探究竟。
白胜见李清照进来,照例将她搂在怀中,直接按倒在床上,李清照大惊,以为白胜中了什么邪魔或者是吃了某种淫药,正要惊呼时,却被白胜按住了嘴巴,而接下来的一幕更令她无法理解——白胜一只手臂拄在床上,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然后那只单臂忽曲忽伸,带着绷得笔直的身体上下运动,这是做什么?
李清照当然不懂什么叫做单臂俯卧撑,但白胜的确是在做单臂俯卧撑,只有这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