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整件事是在什么前提下发生的。有时看看过去是有好处的。”
“我们想想吧。”我说。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野人在城里违法猎捕已经多年了。根据分析部门最近的资料看,这些奇怪的谋杀从三年半前就开始了。一部分牺牲者显然是公开的黑暗使者,另一部分大概是潜在的黑暗使者。死者中没有任何一个有超过四级的法力。没有一个在守日人巡查队工作过。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是,他们几乎全都是温和的黑暗使者,把他们称为温和的黑暗使者,还是比较恰当的。他们杀人,影响人,但次数要比他们本可以做到的少得多。”
“他们处在被攻击的地位,”斯维特兰娜说,“对吗?”
“也许。但守日人巡查队没有干涉这个疯子,甚至还把那些不值得可怜的自己人硬塞给他。为什么?主要的问题——为什么?”
“是为指责我们的疏忽。”我推测。
“目的和手段不相符。”
“是为了让我们中间的某人受到攻击。”
“安东,在所有的巡查队的同事中,在案件发生时,只有你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为什么守日人巡查队要针对你呢?”
我耸耸肩膀。
“扎武隆的报复。”头儿怀疑地摇摇头。“不,你和他的冲突时间刚发生不久,而打击在三年半前已有预谋。问题是:为什么?”
“也许,安东是个具有潜能的很厉害的魔法师吧?”斯维特兰娜小声地问,“黑暗力量也明白这一点。把他拉到自己一边已经晚了,所以决定干掉他。”
“安东比他自己所认为的更加强大,”头儿生硬地回答,“但他永远也超越不了二级。”
“要是敌人对现实的发展比我们看得远呢?”我看了看头儿的眼睛。
“你是指什么?”
“我可以做一个低级的魔法师,可以做中级的或更高级的魔法师。但若是我足以做成一件事,并以此改变力量的平衡呢?做成某件简单的、与魔法无关的事?鲍利斯·伊格纳季耶维奇,要知道,黑暗力量本来是想把我从斯维特兰娜身边带走的——也就是说他们看到了现实生活中的那条我能在其中帮助她的支脉!要是他们还看到了某些别的东西呢?看到了未来的某些情况?要是他们早就看到了,早就准备除掉我呢?并且,与这事情相比,上次争取斯维塔的斗争只是小事一件呢?”
起先头儿在仔细听,后来皱了皱眉头,摇摇头说:
“安东,你是个自大狂,很抱歉我这么说。我审阅过巡查队全体工作人员的现实线,从关键人物直至管道工舒拉大叔。不对呀,请原谅,将来你不会有任何伟大的成就。你的现实线上没有一条具有这种可能性。”
“鲍利斯·伊格纳季耶维奇,您就那么确信您绝不会出错?”
他还是把我惹火了。
“当然也会。我是不会绝对地相信任何事的,甚至对自己也不例外。但要我说你是对的,这机会确实很小,请相信我。”
我相信了。
比起头儿来,我的能力接近零。
“就是说,我们不知道主要的——原因吗?”
“是的。打击的目标是你,现在已经毫无疑问了。野人是在受人家的控制,控制得很准确和很熟练。他自认为是在与邪恶作战,而实际上他早已成了一个提线木偶。今天他被带到你来的那家餐厅里。他们偷偷地塞进了一个牺牲者,你就陷入了圈套。”
“那——怎么办?”
“寻找野人,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安东。”
“我们就真的致他于死地?”
“不是我们,我们只是要找到他。”
“这是一样的。无论他多么坏,无论他错误多么严重,但他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