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死丘之迷
他在街角截了辆计程车,说了地点,计程车开出。
司机非常健谈,喋喋不休地向地介绍圣城各种好去处。
最后车子在恒河旁的一座大庙停了下来。
凌渡宇付了车资,走下车子,沿恒河慢步,行人比那天圣河节,至少减少了八成,兼且此处地方偏远,只有三三两两的游人。
人减少了,牛却明显增加,联群结队地四处散游,似乎它们才是大地的主人。
四周逐渐昏暗下来,太阳在西方发射出半天暗红的夕照。炎气稍减。
河水里间中仍见有人在作圣河浴,祈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另有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
凌渡宇轻松地走,心中有种出奇的喜悦,无虑无忧,几个星期的辛苦,至此被抛诸脑后。
未来充满希望,假设真能抵达地底深处的宇宙飞船,接触天外的文明,即管有生命危险,然人生至此,夫复何求。朝闻道,夕死可矣。
他忽地想起恒河来,这条印度人为之疯狂的河流,为何有这样大的魔力?
假设恒河昔日不是真的曾有治愈伤病的神力,为什么她能千百年来把远在千里外的人吸引来?
现在呢?污浊的河水,只能予沐浴的人更增染病的可能性。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