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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会。他们很委屈,眼泪汪汪地说,‘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受伤,对吗?’他们认为只要没人受伤,搞得乱七八糟也没关系。我对斯蒂尔森这家伙也有同感。我记得……”
“你对斯蒂尔森没什么敌意吧,约翰尼?”兰科特问。“你和他之间没什么个人恩怨吗?”他像个父亲一样地微笑着。
“直到六星期前我才知道他是谁。”
“是的,嗯,但那并没有真正回答我的问题,是吗?”
约翰尼沉默了半刻。“他使我不安。”他最后开口道。
“那也没有真正回答我的问题。”
“我认为回答了。”
“你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有用。”兰科特遗憾地说。
约翰尼扫了巴斯一眼。“在你们镇的公共集会上晕倒的人都要受到联邦调查局的审问吗,巴斯警长?”
巴斯看上去很不自然。“嗯……不,当然不。”
“你在和斯蒂尔森握手时晕倒的,”兰科特说,“你脸色苍白,斯蒂尔森本人吓得脸色发青。你很幸运,约翰尼。很幸运他的保缥没有把你的脑袋拧下来。他们以为你向他开了一枪。”
约翰尼渐渐明白过来,吃惊地看着兰科特。他看看巴斯,眼光又回到了联邦调查局特工身上。“你在那里,”他说,“不是巴斯打电话叫你过来的。你在那里,在集会上。”
兰科特掐灭香烟:“是的,我在那儿。”
“为什么联邦调查局对斯蒂尔森感兴趣呢?”约翰尼近乎吼叫地问。
“让我们谈谈你,约翰尼。你……”
“不,让我们谈谈斯蒂尔森,谈谈他的保镖们。他们拿着截短的撞球杆四处走动,是合法的吗?”
“是合法的,”巴斯说。兰科特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但巴斯要么是没看见,要么是不理睬。“撞球杆。棒球棒。高尔夫杆,这些都不违法。”
“我听说那些家伙过去都是摩托车流氓团伙的成员。”
“他们有些人以前在新泽西俱乐部,有些过去在纽约俱乐部,那是……”
“巴斯警长,”兰科特打断说,“我认为现在不是……”
“我觉得告诉他没什么关系,”巴斯说。“他们都是些游手好闲的坏蛋。四五年前,他们中的一些人在汉普顿结成团伙,引起严重的骚乱。有些人加入了一个叫‘十二魔鬼’的摩托车俱乐部,这个俱乐部1972年解散。斯蒂尔森的打手叫索尼·艾里曼。他过去是‘十二魔鬼’俱乐部的主席。他被关过六次,但从没被判定有罪。”
“这一点上你错了,警长,”兰科特说,又新点了一支烟。“1973年,在华盛顿,他因为违背交通规则左转弯而受到传讯。他签了弃权书,付了25元罚款。”
约翰尼站起来,慢慢走到屋子另一面的冷水器边,又倒了一杯水。兰科特很有兴趣地看着他走路。
“所以你只是晕过去了,是吗?”兰科特问。
“不是,”约翰尼说,没有回过头,“我想用火箭筒射他。在关键时刻,我的线路坏了。”
兰科特叹了口气。
巴斯说,“你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但我要像兰科特先生一样告诉你一件事。如果我是你的话,以后我会避开斯蒂尔森的集会。如果你不想受到伤害的话,最好这样。格莱克,斯蒂尔森不喜欢的人常常遭到……”
“这么严重吗?”约翰尼喝着水问。
“你无权说这些,巴斯警长。”兰科特说。他的眼睛冷冰冰的,狠狠地盯着巴斯。
“好吧。”巴斯顺从地说。
“我可以告诉你集会时发生的其它意外事件,”兰科特说,“在里杰威,一个年轻的孕妇遭到毒打,流了产。这是那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