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内容。
“先寇布准将的祖父,是为了什么才从帝国逃到同盟来的呢?”
“是向往民主共和政治的开明性……很遗憾,不是这么回事。”
先寇布家的本支,爵位的确是男爵没错,但准将的祖父是属于分支,只接受了帝国骑士的称号而已,属于贵族队级的末端,应该是已经没有什么特权了才对,但还是优先被军务省录用为官员。准将的祖父在服务期间没有犯下重大的过失,已经升到军务省管理局的次长,只要再过二、三年就可圆满退休了。但只因为担任熟人的连带保证人,竟背负下自己根本没有借的庞大债务,提前支领退休金、卖掉房子,这样子还是无法清偿债务。照这种情形,如果下狱的话,会伤到先寇布男爵家的名望。亲戚们在考虑之后,决定只提供经由费沙逃亡的旅费,要老夫妻俩带着外子逃出去一也讲说被赶出去会比较恰当。
“就这样,我远离故乡,为了不羞辱先寇布家的名望,每天努力不懈呢。”
我不知该发表哪一种感想比较好。
象先寇布准将的祖父这样的人,如果入狱的话也就变成了犯罪者了。
所谓犯罪者,杨提督说过有三种类型。第一种是破坏法律的人,第二种是钻法网漏洞的人,而第三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制定法律的人。
帝国的大贵族们大半都是第三种人。就拿同盟来说,五十多年前也有过关于新的行星资源开发法的过份事件。在五十年之间大概用掉了国库约兆元左右,而且到头来竟然还说开发计划失败的话,也不必把费用还给国库,因此有大概十多位政客的袋中有巨额的收入进帐。
“虽然如此,却还是比没有宪法的国家好多了。宪法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要当权者遵守才制定的法律。鲁道夫只是强制他人遵守法律,而自己本身却拒绝遵守法律或受法律的束缚,所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钢铁的巨人,只不过是个不能抑制自己的欲望的人而已。”
……鲁道夫大帝可以不必去管他,我在意的是先寇布准将对于离开将近三十年的故乡,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去的这件事。当然,这是绝对不能开口的问题。
引用一句杨提督的话:“所谓的长大,就是能分得清楚那些事该问,那些事不该问。”
就是这样,很遗憾不能用自己的话来说,希望总有一天,能够不必引用别人说的话来表达。
※ 七九七年一月十二日
我知道奥利比·波布兰少校和伊旺·高尼夫少校是在飞行学校时代就认识的朋友,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到底是怎样,实在很想知道。
今天趁高尼夫少校要把答应借我的填字游戏的书给我的机会,正好问他这个问题。我觉得这个应该不是不能问的问题。问了之后,高尼夫少校藏在扁帽的明亮头发微微波动,这种情形,我实在很难表达,简单的说,就是无声的大笑。
“我有一段时间,因为家庭问题而学坏了,那时,那家伙正好是班上的风纪委员。他在我快因为操行不良而遭到退学处分的时候,放了我一马。”
我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高尼夫少校这次就没有什么顾忌地大笑出声。
“……这是波布兰的说法,可真是天大的谎话,千万不能被他骗了。真实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但真实情况到底是如何也不告诉我就这样分手了。可能是恶魔的安排,在我带着书走回家的途中,遇到用交换步伐在散步的波布兰少校。
“怎么回事?有前途的青少年竟然也在玩填字游戏吗?真不是个好现象啊!”
我想这正是个好机会,所以又向波布兰少校提出这个问题。
“这个嘛,别人这种不名誉的事原来是不应该提的。老实说,那家伙有一段时间,因为家庭的问题而学坏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