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也早彼地球吸完了。但是，我更希望用不可否认的事实来反驳你。quot;

    quot;请吧，先生，quot;米歇尔·阿当礼貌周全地回答，quot;尽量说吧！quot;

    quot;你知道，quot;陌生人说，quot;当光线穿过象空气这样的媒质的时候，就离开原来的直线，或者换句话说，发生析射作用。但是，当月球遮住星星，在星星挨近月盘边缘的时候，星光并不离开原来的直线，也没有一点发生折射作用的痕迹，因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明显的结论，即月球周围没有空气。quot;

    大家都望着法国人，因为，一承认这个观测，后果就严重了。

    quot;说实在的，quot;米歇尔·阿当回答，quot;假使不说这是你唯一的证据，至少可以说这是你主要的证据，一个科学家说不定很难回答；我呢，我只对你说这个证据是有缺点的，因为它已经确定了月球的直径角，而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不过，咱们暂时不谈这个问题，请你告诉我，亲爱的先生，你承认不承认月球表面有火山？quot;

    quot;有死火山，没有活的。quot;

    quot;不过，请允许我，这也没有超出逻辑的范围，允许我相信这些火山在某一个时期曾经燃烧过！quot;

    quot;这是千真万确的，但是，它们能够供给燃烧所需要的氧气，所以火山爆发的现象丝毫不能证明月球大气层的存在。quot;

    quot;好，咱们不去谈它，quot;米歇尔·阿当回答，quot;咱们把这一类的论据撇在一边，来谈谈直接的观测吧。不过咱们有言在先，我先来举几个例子。quot;

    quot;举吧。quot;

    quot;我现在就开始。一七一五年，天文学家鲁维勒和哈雷观测五月三日的月蚀，注意到月球上有一种非常奇怪的闪光。这些不时出现的、一闪即逝的火花，他们认为是月球大气层里发生的暴风雨。quot;

    quot;在一七一五年，quot;陌生人反驳道，quot;天文学家鲁维勒和哈雷把纯粹是地球上的现象，例如流星一类的现象，当做月球上的现象了。在他们发表这个事实以后，当时的科学家们就是这样回答的，我的回答也是这样。quot;

    quot;这一点咱们也不谈了，quot;阿当听了对方的反驳，声色不动地回答。quot;赫歇耳不是在一七八七年，看到月球表面有许多发光点吗？quot;

    quot;不错：但是没有解释这些发光点的原因，赫歇耳本人可没有作出结论，说月球上必须有大气层才能出现发光点呀。quot;

    quot;你的回答妙极了，quot;米歇尔·阿当称赞他的敌手说，quot;我看你对月理学很有研究。quot;

    quot;很有研究，先生，我再补充一句，最有才能的天文学家比尔和马德累尔两位先生，对黑夜的天体有极深的研究，他们都认为月球表面根本没有空气。quot;

    人群里起了一阵骚动，他们好象被这个怪人提出的论据打动了。

    quot;咱们不谈这个，quot;米歇尔·阿当非常镇静地回答，quot;我们现在谈一个重要的事实。一个有才能的法国天文学家罗赛达先生，观测一八六①年七月十八日的日蚀，证明新月形的太阳的两个尖顶圆滚滚的，被切去了尖角。但是，这个现象只能是太阳光受到月球的大气层的折射作用产生的，不可能有别的解释。quot;

    quot;不过这个事实靠得住吗？quot;陌生人连忙问道。

    quot;绝对靠得住！quot;

    群众又转到他们爱戴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