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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没人敢冒犯我,不敢有第二次!”
我正要做自我介绍,但他却突然变得可怜起来,悲伤地说:“这太难以让我接受了。我的父亲是费尔发克司国家银行的主席又是费尔勃工厂的董事长,他拥有整个城镇的最好的地盘。我结婚的时候,他给我举行了总统般的婚礼,但现在看看我这个样子吧。”
他抽噎善指着脸上伤疤。
“我的妻子是比利夫兰,全镇最美最性感的女人。我有四英亩土地,一个有8间房的居室。
我开氢气作燃料的凯迪拉克,并且一年只需要做两次生意。我以为我拥有了一切,直到月球国王的到来……”
“月球国王?”我本已对巴罗感到十分厌烦了,但听他那么一说,我一振,“谁是月球国王?”
“你还记得月球小孩吧?两个狡猾的小东西和一个长满毛的狗熊一样的家伙?”
我说我还记得月球孩子。
“在他们长大的过程中,好像人们对他们越来越讨厌了,我猜是因为进入另一个生物宇宙对人们来说不再好玩儿了。不管怎样,八年前那野兽一样的东西带着他所称之为月球砂粒的东西来到了我们那里……”
“你见过它吗,”我打断他的话问道,“一个发光的金字塔一样的东西……”
“比利夫兰见过,”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憎恨,“费尔发克司大部分的女人都见过。但他从未给我看过。他不给男人看……”
“那么盖……”我赶忙收住话,”现在砂粒还在费尔发克司吗?”
“当然在,”巴罗痛苦地点了点头,“我听说他把它藏在了我父亲银行的储藏室里。比利夫兰说它能让宇宙生物——杀人雾、飞行的太空蛇、食铁金属蚁——远离费尔发克司,她还认为它能治疗宇宙疾病。”
“那么这个月亮球孩子真的存在喽?”
“他不是孩子,有一头大灰熊那么大。几年前他带着砂粒来到费尔发克司,那时世界便开始分裂了。那时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他,而比利夫兰却认识,她可是我的妻子……”
巴罗咬紧了牙。
“那就是她对我开始冷淡的时候。如果你能想像的话……”他因愤怒而咳嗽得有些窒息,好像他无法想像一样,“他们太奸诈了。我的老婆,还有那长满毛的野兽!他们都该被活活烧死。”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喘着粗气,盯着门口一位聆听的护士。护士害怕地跑开了,他又躺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
“他就像一头马戏团的会说话的西伯利亚熊一样。听说一天晚上一位教授问了一些令他不快的问题,于是他便把教授的脑袋砸烂逃跑了,那是在另一个镇上发生的事。
“他通过树林偷偷地溜进了费尔发克司,戴着一顶破帽子,披着一件旧雨篷,就像个流浪汉沿街要饭。那天我一定是到多村俱乐部喝杜松子酒去了,比利夫兰—个人在家。”
愤怒在他身体里沸腾。
“我猜她先让他进了厨房。她用本来为我做的肉填饱了他,最后把他藏在车库后面的一间小房子里,那是她死去的母亲住过的。她竟然把他藏在那儿,你能想像吗?”
“她怎么能这样呢?”他对我眨了眨眼,愤怒中带着迷惑,“像比利夫兰这么可爱的女孩儿,在唱诗班里唱歌,在儿童周末学校里教书,每当看到我衬衣上的唇膏印就会像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的女孩怎会变成这样呢?怎么会有女孩子会喜欢那头大笨熊呢?”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
“她让他在那儿待了大半年,我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但她并不是他惟一的女人,”他的语速慢了下来,似乎有些惊奇,“我猜最初是处女,然后是已婚的女人。”
他带着几分痛苦狞笑着,同时又有几分自鸣得意。“我不是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