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奇妙的S
那么你能干些什么事情呢?”
“我只能提供你一些改善工作的可能性。我是搞统计工作的,既然你能对付原子,我想你一定懂得典型统计量的原则。”‘命理学家’继续用他慢吞吞的口气说。
“你?”物理学家怀疑地问。
“是的,事实上我就是按照展开统计量的原则替人算命的。因为我是个数学家,我只能用数学原理来进行工作,但我不能告诉你做的具体步骤如何,你要我替你改变命运,你就得出钱,怎么样?五十美元。你是个科学家,你一定能够比其他主顾更欣赏我这工作的性质。我不是瞎说,是有科学根据的。今天能为你这样的人算命,我感到非常荣幸和高兴。…‘命理学家”说完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泽巴廷斯基却感到不愉快,他说:“我宁可你不是一个数学家,告诉我每个字母的数学价值对于我有什么用场呢?我不要谈论数学,我只要……”
“命理学家”理解地说:“我知道,你是希望我能够帮助你的愿望得到实现,那么用一种有科学根据的方法,不是更好吗?”
“行,你真有这种方法吗?”泽巴廷斯基问。
“你不要把我当成单纯的“命理学家”,我不是的。我把自己称为喻理学家,是为了使警察和精神病医生不要来干涉我。我实际上是一个数学家,一个正直的人。”
又矮又黑的“命理学家”抿着嘴轻轻地笑出声来,泽巴廷斯基也微笑起来。
“命理学家”继续说:“我专门造计算机,我能够研究一个人的基本前途。”
“什么?”泽巴廷斯基叫了起来。
“怎么,这个消息对你来说难道比算命更坏吗?给我足够的资料,用一台有较强运算能力的计算机,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是可以预言一个人的前途的,至少可以预言一种可能性。当你在从事导弹运动的研究时,你的真正目的在于发明一种反导弹,你所预言的不正是它的前途吗?即使你错误地预言了它们的前途,导弹和反导弹也绝不会发生冲突。我现在要做的是同一种性质的事情。由于我的工作牵涉到一大堆变量,所以,我的结果自然不可能很精确。”“命理学家”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通话。
泽巴廷斯基惊奇地问:“你的意思是可以预言我的前途罗?”
“命理学家”说:“只能是近似地预言。我曾经多次这样做过,我将通过改变你的名字,使你的有关材料也发生相应变化。这样,就不会有关于你的有关材料了,以前的材料也不再起作用。然后,我把那些更改过的材料存贮于正在运算的电子计算机。接下来,我再试验其他被更改过的名字和更改过的材料。我研究各种被修改过的前途,这样肯定可以找出一种比你目前要好一些的前途。如果找不到,我再用其他的办法,反正我会替你找到一种比你这个名字的人所应有的前途更好的前途,那时候你只要更改你的名字就行了。”
“为什么要更改我的名字呢?”泽巴廷斯基问。
“那是我所作的仅有的一种最好的更改,这样做有几个好处:第一,这是一种最简单的更改。假如作其他更大更多的更改,就会有太多的新的变量出现,那么我可能会长期得不到结果,我的机器也算不出来。第二,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更改。因为我不可能改变你的性格。第三,这是一个有效的更改。对于人来说,名字往往意味着许多东西。最后,还有第四点,这是一个比较普遍的更改,几乎每天有各种各样的人都在这样干。”“命理学家”耐心地解释着。
泽巴廷斯基不满地问:“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去获得更好的前途吗?”
“如果那样做,你就要冒很大的风险,甚至可能得到比现在更坏的结果,我的朋友。”“命理学家”回答。
泽巴廷斯基心神不定地凝视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