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在火星宇宙站
细脖子的哈浦斯特接着道:“银币侄儿不喜欢猫。”
列斯齐说:“猫皮牛下去酒鬼。”“鬼魂姑妈通道。”
“道路牲畜祈祷。”
“祷告带领成长。”
“长大通行权。”
“权待看。”
“看可。”
“可。”
又是一片沉寂,我们相对而视。这些人毫无反应,我呢,也已经万念惧灰,静等时间流逝。
正当我长久无望地凝视他们时,不由地悲伤起来,又一次惦念起福分娜。现在我的使命,我的荣誉,我的约会,都成了泡影,我一无所获,再也用不着患得患失,我可以毫无顾及地谈论福分娜。
我满怀真挚地感情对他们说:“先生们,上面这个城里,有一位姑娘,请原谅,我不愿提及她的名字,因为我担心这样做,会损害她的名声,让我好好地谈谈她吧!”
我自言自语娓娓动听地说着。在最后两小时内,我仿佛沉浸在时而汹涌,时而平静的海洋里,用诗一般的语言,诗一般的意境描绘我的福分娜。这种冲动出自一种深深的埋藏在心底的潜意识,一种情感的源泉。
那三个人僵硬地坐着,好象在倾听什么,没有一个讲话,服用过宇航灵的人很有礼貌,不会打断别人的讲话,因此,他们没有进行接口令的表演。
直到扬声器里传出激动的声音宣布宇宙进食者号到达时,我都用寸肠欲断的悲伤语调讲述福分娜。
戏演完了,我大声宣布:“请,先生们。”
“你这个恶棍,屠夫!”
还在凡露齐进行第二次搏击前,我的磁力线圈已经套住了他的腰,使他无法逃脱。
这时,凡露齐象力大无比的恶魔,拼命挣脱,他完全清楚,他根本不受宇航灵的控制。
我的同事发现变性宇航灵原来就藏在薄薄的肉色可见的垫片里,垫片隐约贴在他的大腿内侧。一般人无论如何是看不到这张垫片,只能凭触觉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甚至要用小刀才能证明它确实存在。
大功告成以后,罗格·克灵顿如释重负,眉开眼笑,半疯半癫地拼命抓住我的衣领:“用了什么神丹妙药才抓到那个罪犯?……”
我脱离了他的铁掌,简略地回答:“三个人中有一个人正伪装服过宇航灵后的麻木神态,我看准这个关键点,对他们说‘“嗯,有关姑娘的事,明白吗?’其中两个人不可能做出反应,因为他们真的服用了宇航灵,而凡露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珠也从他的前额涔透出来。我导演了一幕相当成功的戏剧表演,他会情不自禁地有所反应,因此我就可以断定他没有服用宇航灵。完了,可以让我走了?”
罗格松开手,我差点向后倒下。我获准离开,真怕他再找个什么理由留驻我。然而,我还是转回来。
“喂。罗格。”我问,”能否答应给我一张一千美圆的信用券,不要备案在录——作为宇宙警察局对我工作的报酬。”
我感到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罗格由于刚从大祸临头的恐怖中摆脱出来而近于发疯,他对我感激不尽。
果然,他直爽地说:“可以,马克斯,那有什么关系,就是你需要一万美圆的信用券,我也会给你的。”
“一言为定,”我边说边抓住他,使他不致懊悔而变卦,”我要,给我。”
他填写了一张一万美圆的宇宙警察局的信用券,凭此可以在银河系的任何地方兑现。他笑逐颜开地递给我,
你们可以想象到,当我接过信用券时,更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至于罗格是如何试图解释这种违反制度的交易,这与我无关。关键在于我用不着向希尔达解释这笔钱的来龙去脉,我走进电视电话室,打电话给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