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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雷夏泽畔
见陈靖仇短短数日之间,便领悟了口诀,心中惊讶,又感到喜悦,思虑了一会,又将水象之术的流云莿、冰石乱坠、霪雨霏霏、乌雪纷飞、无相如来五招传了给他。

    自此以后,陈靖仇每日里勤学苦练,十数日过去,已有小成,将羊筋蚀骨和流云莿两招使得纯熟,虽不能说是出神入化,但也是得心应手,收发自如。

    这日来到竹林中,又将那两招演练几遍,数个时辰下来,额头上只微微渗出几滴汗水,与当日刚来时相比,功力已大进了。再练数日,招式威力更强,首尾相顾,攻守兼备,无懈可击,掌风到处,竟能连续将数丈开外的巨竹击倒。

    阿寒又教了他导气之法,如此便可将掌力凝于剑上。简单的剑招,也能发出巨大的威力,瞬间毙敌。

    如此下来,不知不觉间,一个月已过。陈靖仇屈指一算,陈辅能坚持下去的时日已经不多,心中焦虑,坐卧不安。打定主意,第二日就要向师伯,师伯母告别,不论走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找到能救师父的前辈高人。心中虽知希望渺茫,但也要尽全力一试。如果老天保佑,找到高人,师父尚有一线生机,如在这空等,坐以待毙,则师父有死无生,必然无幸。

    当晚吃过晚饭,陈靖仇走到阿寒房前,只见房门虚掩,上前在门板上敲了敲。

    只听阿寒在房内问道:“谁啊?是靖仇么?”

    陈靖仇应道:“师伯母,是我。”走了进去,只见屋中光线昏暗,几案上点着一盏油灯。阿寒正坐在草席上,缝着衣物,她年岁早已不低,双鬓早白,在昏黄的灯光下缝衣,手指微颤,显得颇为艰难。

    陈靖仇借着灯光,望着阿寒慈祥的脸庞,又添了几道皱纹。几次就欲开口,但喉头竟然噎住了。想起自己从小便是孤儿,由陈辅抚养长大,师徒俩相依为命,身旁没有一个女亲眷。有时睡梦之中,也能梦见自己的母亲。但一觉醒来,却手边空空,什么也没留下。也不知为此伤心流泪过多少回。如今虽和阿寒相处不过月余,但她就如慈母般体贴照顾自己。陈靖仇内心当中,早已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般爱待。此时不禁呆在当地,心中一阵伤感,不知该如何开口,话到了嘴边竟说不出来。

    阿寒抬起头,道:“靖仇!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靖仇忽然惊觉,躬身答道:“侄儿想……明日一早,就,就出发。”

    阿寒放下手中衣物,道:“你要走了?你还想着救你师父?”

    陈靖仇道:“是的,师父待弟子恩重如山,我就是拼了自己性命不要,也要把师父救出来!”

    阿寒叹道:“你这孩子!也难为你——但天下之大,你上哪儿找世外高人去?”

    陈靖仇低头不语。阿寒隔了一会,叹气道:“你公山师伯,本可救你师父,可是……”

    陈靖仇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因担心公山铁不悦,只好一直憋在心中,此时听阿寒提到,方才敢说出来,道:“师伯母!侄儿想问您一个问题?”

    阿寒道:“嗯,你说吧!”

    陈靖仇犹豫片刻,道:“师伯武功这么高强,怎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阿寒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缓缓站起,踱到窗下,道:“两年前,你师伯因为同情老百姓的疾苦,毅然挺身而出,协助他们揭竿起义,反抗朝廷的暴政!不料半路之上,遭到官军血腥镇压——自此受了重伤!从此一病不起!”

    陈靖仇疑惑道:“师伯,师伯怎么会被官军打败?他的功夫不是比师父还厉害吗?”

    阿寒道:“话到是不错,你师伯精研鬼谷道术数十年,也算得是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陈靖仇道:“那,那怎么还可能被人打伤?”

    阿寒长长叹了口气,道:“可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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