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兽人的非常智慧
就注意到这一点,意识到,自己已经跨过了一道鸿沟。
埃拉斯图颤抖的如此厉害,好像他会从椅子中晃动出去,他以全部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摇着头,貌似气愤得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只是个想法。”托格说。
“想法?这有个想法,为什么桑蒂拉不把贴在你胸甲上面的斧头融掉?为什么我不把你拖出去吃鞭子,抑或为你申请叛变米拉巴的罪名?你竟敢替原则上的对手求情,替一个从我们手里夺走大把金币的矮人!你竟敢陈述秘银厅和米拉巴发展友谊的前景!更甚一步的是,你竟敢向我提出这一切!”
桑蒂拉?星曜走到侯爵专座的侧边。她把手放在埃拉斯图手臂上, 显然是要让他冷静。
她把目光投向托格,又向门口点了点头,示意他赶快离开。
然而,托格还没有离开的打算,至少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前,没有。
“你可能会憎恨布鲁诺与他的同胞,可能这有充分原因,”他说,“可是我更加觉得这是我们自己竞争力不强,而不是因为布鲁诺和他的同胞对我们做了什么。”
埃拉斯图侯爵又说出一句“你竟敢”但是托格继续他的陈辞。
“这就是我视角,”矮人平静地陈述,“你想移除我的斧头徽记,然后指挥斧头防卫队。
但要是你想用鞭子抽我的话,你就要留心我的族人了。”
这威胁幽然耳畔,托格单佐锤击者转身大踏步出了房间。
“我要把它的头穿在长钉上。”
“那你就会看到两千个盾矮人在米拉巴横冲直撞。”桑蒂拉说着,仍然牢牢抓着侯爵的手臂。“我并不完全同意你对秘银厅里所有事物的评价,好埃拉斯图。但介于托格及其他许多人的反应,我怀疑目前保持公开敌对状态的明智性。”
埃拉斯图带有威胁地狠瞪了他一眼,只这一眼就让她想到,整个耀石议会没人会站在她这边。
于是桑蒂拉留下他一个人,谦卑地低着头退了出去,默默地思索布鲁诺王的来访对米拉巴造成了多大的动摇。如果侯爵仍旧如此排他,结果对于这座历史悠久的矿业城市,或许会很糟糕。
桑蒂拉也暗暗为布鲁诺王明确地彰显,自己即使不受到欢迎也不会被公开遣责,的精明行为喝彩。没错这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策略;而且作为米拉巴的执政官,她的领导正在被布鲁诺玩弄于鼓掌之间。
“有俘虏吗?”奥伯德在和他的儿子俯瞰碎踵村的废墟时,他问道。
“没剩几个能喘气的。”阿尔根咧嘴邪恶地笑答。
“你有在审问吗?”
阿尔根直了直身子,似乎从来就没有过这种念头。
奥伯德怒吼一声,一巴掌拍在它的后脑。
“我们需要知道地有什么?”困惑的兽人问道?
“他们说的任何东西都会有帮助。”奥伯德陈说着,缓慢并且清晰地突出每一个字,如同在和一个垂髫小儿讲话。
阿尔根嘶吼但却没有表露出自己的不快,毕竟这羞辱是它自作自受。
“你知道该怎么审吧?”奥伯德问,他的儿子看着他,好像这问题谬不可及,“和折磨差不多,”奥伯德还是解释了一下,“除了在找乐子的同时,问几个问题。”
阿尔根的嘴唇卷曲成一个邪恶的笑容,他点一下头就朝着村子走回去,在那里许多战士早就开始摆弄大难不死的不幸村民了。
一小时后,阿尔根赶上了它的父亲,发现奥伯德正同协助劫掠村庄的巨人们谈判,与从前一样耍着政治手腕。
“我们出击时并没杀掉所有的矮人。”阿尔根说,他的音调混合了追踪的兴奋和沮丧。
“矮人?这么个小破村子里有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