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转而为我们依稀记得事称赞自己。也许负罪感会一直存在,因为到最后我们都是自我中心的生物。这是每个个体都无法否认的真实。说到底,我们所有人都是用我们自己的眼睛来看这个世界的。
我曾听说父母们在生了小孩之后不久,就表现出对自己生死的担忧。在孩子最初的12年生命里,这种忧虑会一直困扰着父母。他们会死么?这种担忧不是为了孩子——当然这种忧虑也是存在的——更多的是为他们自己。在孩子长到足够大,能牢牢记住他之前,哪个父亲能接受自己的死亡呢?
因为除了他们,谁又能从碎石间的枯骨里看出他的相貌?谁又能在乌鸦扑来之前记下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彩?
我希望乌鸦会盘旋并随风而去,而那些音容会在记忆里永存,以提醒我们曾经的伤痛。当呼唤荣耀的号角响起,在军队再次践踏散落在石间的白骨的之前,让那些逝去的容颜提醒我们所要付出的代价。
眼前是使人警醒的景象——那些被鲜血染红的岩石。
耳边是惊心的警铃——那些乌鸦刺耳的叫声。
——崔斯特·杜垩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