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辨别出他的种类，他认为他好像不应该发展这方面的特长，尽管这并不是不可能——”

    “是的，是的，”塞勒瑞塔斯插话道，“我读过爱德华先生的著作，他是研究东方龙的专家，我相信他在这件事上的判断比我的判断更有可信度，真遗憾，我们曾经训练过日本喷毒药的龙，或者喷水的龙，都取得了良好的培训效果，使他们能够在抗击法国的‘光荣火焰’龙时发挥积极作用。他是一条大型龙，能够承担起重要战役，对吧？”

    “他现在有9吨重，已经孵化出来接近6周了。”劳伦斯说。

    “很好，太好了，他应该能长到现在的两个大，”塞勒瑞塔斯用一只爪子擦了擦前额，思考了一下说，“因此，所有的事情都和我听说的一样。很好，我们会把泰米艾尔与‘帝王铜’龙麦西莫斯配对，他正在这里接受训练。他们两个一起，作为莉莉方阵的后备军，莉莉就是在那里的‘长翅’龙。”他伸头指了指正在山谷中盘旋的方阵，劳伦斯仍然感到很困惑，转过头去看了一会儿。

    这条龙继续说：“当然，在决定你的特殊训练课程前，我必须看一看泰米艾尔的飞行。但我需要完成这次训练课，经过长途旅行后，他可能表现得不会太好，让格兰比上尉带你四处看看，告诉你在哪里找到饲养场，你可以在军官俱乐部找到他。明天，你和泰米艾尔在日出一小时后过来。”

    这是命令，确实需要了解这里的情况。“很好，先生。”劳伦斯有点拘谨地回答道。幸运的是，塞勒瑞塔斯并没有注意到，已经飞跃到更高、更有利的位置上训练去了。

    劳伦斯很高兴自己不知道军官俱乐部在哪里，他感觉自己需要平静的一周去调整自己的思绪，而不是花费15分钟去找一个能够给他带路的仆人。他曾经听说过的关于龙的事情在这里全部颠覆了：没有龙骑士，龙毫无用处；没有龙鞍的龙，只知道繁殖。对于飞行员们的焦虑，他不再疑惑了，如果知道一个受人类控制的动物对他们进行训练或发布命令的话，世人会怎么想？

    当然，理性地说，从泰米艾尔那里，他很早就了解了龙的智力和独立性，并且随着时间的发展，龙的智力和独立性会逐渐增加。在潜意识里，他已经把泰米艾尔当成了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并且想当然地认为其他品种的龙也可能是这样的。因此，第一次吃惊过后，他并没有费多大劲儿就接受了把龙作为一名指挥者的现实，但是这可能在那些没有类似个人经历的人群中引发一些流言飞语。

    不久前，就在法国革命前夕，整个欧洲再次陷入战争之中，原因是政府建议应该杀掉所有没有被驾驭的龙，不应该使用公众开支让他们继续繁殖。提出这个建议的基本依据是，当时生活用品紧缺，如果不杀掉这些龙，就会损害具有战斗血统的龙的利益。经过认真考虑，国会认为，这样做每年可以节约1000多万英镑。但这一提议并没有向公众解释，就突然发布下来。不过，消息迅速传播开后，驻扎在伦敦的空军中的每个上将都突然向首相发难，称如果通过这项法律，全部的空军都将发生兵变。

    之前他曾经对这件事情感到怀疑，不是指这个提议，而是对高级军官——任何军官——会兵变感到怀疑。在他看来，这个提议简直就是头脑混乱的决定，但是这种愚蠢的短视行为在官僚机构中相当普遍，那些官僚们总是为了节省10先令而让价值6000英镑的船只陷入危险之中。现在，他对自己的冷漠感到羞耻，当然，他们会叛变。

    他还沉浸在思考中，不知不觉已经穿过拱门走到了军官俱乐部，一个球突然从里面飞了出来，击中他的头部。接着，传来了欢呼声，并夹杂着抗议声。

    “真是一个清晰的目标，他不是我们的人。”一个淡黄色头发的青少年抱怨道。

    “胡说，马丁，他当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