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了,无论在陆地,还是在海上,他生来就不适合旅行。
不过,这一天平安无事,只听到了远处野兽的吼叫声。让吉尔达·特雷哥曼感到烦恼的是,马车到达波尼时,天已经黑了。
当车离波尼还有3~4公里,也就是靠近希帕尼城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钟了。希伯尼是一座著名的城镇,它和圣·居斯旦不朽的名字联系在一起。该城的奇迹之一,就是那些深邃的水池,年老的阿拉伯妇女经常到那里去烧香朝拜。又过了20年左右,人们大概才看到那座天然的罗马大教堂的医院的地基。这要归功于大主教,他用他那强有力的巨手,把池水从地心中汲引出来。
总之,整个波尼镇都置于黑暗之中:沿城廓的海滨游览胜地,在西部以锥形沙滩为终点的狭长形海港,码头上浓荫蔽日的苍翠树木,有着宽阔广场的新城,以及矗立在广场上的梯也尔先生的铜塑像等,都被黑夜吞没了。还有,君王陵墓,驳船长也没能看见。他本来可以从这儿粗略地欣赏一下阿尔及尔那别具一格的风光的。
说实话,这位大好人总碰不上好运气。他一心想着在补偿这一损失,以此来安慰自己。
旅客们选了一个坐落在广场上的旅店,吃了晚饭,10点钟就上床睡觉了,以便搭乘明早的火车。坐了60小时的马车,大家都腰酸腿疼,看来,这天夜里,都睡得很香——连无所畏惧的昂梯菲尔师傅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