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古剑的启示
到一边,低声对他说:
“郭副教授对您说的新星年代有点不放心,正在用终端机查图书馆哩!”
黄敬之转身就到那间办公室里去,岳静不知他要去干什么,也跟了过去。
看到郭逸平正在查询有关新星的史书资料,黄敬之对他说:
“公元前134 年的那一次,在《 汉书》 上有记载。其实,查一下席泽宗的《 古新星新表》 更方便,那上面把我国史书上记载的68 次新星和超新星都详尽罗列出来了。”
“我已经接通了省图书馆,只查询了公元前134 年的那一次。”郭逸平惋惜地说,“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几分钟后,终端机哒哒作响,吐出了一张打字纸。郭逸平看了一下,这张纸上除了打印出公元前134年“汉元光元年六月客星见于房”外,还指出这一次新星中国和西方都有记载,但以中国的为详尽,既有年月,又有方位。同时,还打印出一份《 古新星新表》 附在后面。
任思宏听说岳静找他,也进来了。
郭逸平看着手上的打印资料,很佩服黄敬之。他赞赏地说:
“黄教授,您对我国的史料真熟悉啊!”
“这不值一提。”黄敬之感叹地说,“有一位天文史研究者说得好,我国古代有直至望远镜发明以前世界上最悠久、最系统、最丰富,最精确的天象记录,制作过十分优异的天文仪器,有世界上最古老的星图和星表,有世界上改革最频索、精密程度不断提高的历法;有十分丰富多采的宇宙无限理论,最后,还可以说,有一个绵延数千年的十分严密的天文学管理体制。”
任思宏扶了扶宽边眼镜,情绪激昂地说:
“我们中华民族有非常丰富的文化遗产,它为许多研究工作提供了不可估量的、极有价值的史料。竺可祯根据我国古代物候史料,研究分析出我国近五千年来气候变化的趋势,在国际上得到过高度评价。在地震、火山、沙漠、水文的研究方面,也有许多这样的例子。”
在这种场合下,郭逸平本可以如数家珍似的再谈论许多激动人心的史实,然而他却没有谈。此刻,他的脑海里正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
人们给新实体说提出的种种疑问,除了铜球尚未出土之外,一件件都得到了回答。现在,已轮到他来重新认真考虑伪托说是否正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