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最古老的欲望
的人,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
为什么一定要找她呢?
她又不是他的女人?也不是她的亲人,或是……朋友,为什么会那么急着要找到她呢?
她是个要来杀他,要来报仇的人,就算找到了她,将她救了回来,又能怎么样?
等她伤好了,等她有了机会,然后一刀杀了他?
苍穹里已升起了昨夜的星辰。
从傅红雪现在站着的地方看过去,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山中的小木屋。
在昨天以前,小木屋中还充满温馨,然而现在呢?
找了一天,傅红雪实在已很累了,他也实在没有地方去,不得不回到了小木屋。
最主要的是,他希望风铃能自己脱困,而跑回了小木屋。
可能吗?
傅红雪不禁苦笑了,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
就在他的笑容刚从嘴角漾出时,他忽然发现小木屋中有灯光透出。
他记得很清楚,白天走的时候,根本没有点灯,现在为什么会灯光透出呢?
是不是风铃已脱困回来了?
傅红雪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距离小木屋还有十几丈时,就听见了木屋里传出的声音。
一种无论谁只要听见过一次就永远难以忘记的声音。
一种混合着哭、笑、喘息、呻吟的声音,充满了邪恶与激情。
一种就算是最冷静的人听见也会忍不住要血脉贪张的声音。
傅红雪又冲过去,一脚踢开了门。
门一开,他的心立刻沉下去,怒火却冲上了头顶。
——这简朴的小木屋,已经变成了地狱。
四
人间地狱。
风铃正在地狱中受着煎熬。
叮当兄弟一个野兽般的按住了她的身子,一个躺在她的身上,扼开她的嘴,将满满一杯酒往她嘴里灌。
鲜血般的酒汁,流遍了她洁白无瑕的胴体。
野兽般的叮哨兄弟看见傅红雪时,傅红雪已弩箭般的窜过去,漆黑如死亡的刀己挥出。
这是绝对致命的一击,愤怒使得傅红雪使出了全力,直到叮哈兄弟忽然像只空麻袋般倒下去时,他的愤怒犹未平息。
叮哨兄弟一人早已气绝,一人却挣着最后一口气,对着傅红雪挤出了一丝很难看的笑容,然后用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说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
后悔什么?
傅红雪这一生从不后悔。
他用力地将叮当兄弟抛出去,用力地关上了门。
木门是关着的,窗子却是开着的,因为屋子里充满了酒气。
不是“烧刀子”那种辛辣的气味,却有点像是胭脂的味道。
风铃还是躺在那张铺着兽皮的木床上,她是赤裸的。
也整个人都已完全虚脱,眼自上翻,嘴里流着白沫,全身每一根肌肉都在不停地抽搐颤抖,缎子般光滑柔软的皮肤每一寸都起了颤栗。
她不是翠浓,不是傅红雪的女人,也不是他的朋友,她是来报仇的人。
可是看见她这样子,傅红雪的心也同样在刺痛。
在这一瞬间,他忘了她是女人,忘了她是赤裸的。
在这一瞬间,在傅红雪的心目中,她只不过是个受尽摧残折磨的可怜人。
一盆水,一条毛巾。
傅红雪用毛巾温水,轻拭她的脸,轻拭她的嘴角的白沫,轻拭她眼尾的泪痕。
就在这时候,她喉咙里忽然发出种奇异而销魂的呻吟,她的身子也开始扭动,纤细的腰在扭动,修长结实的腿也开始扭动。
——能忍受这种扭动的男人绝